不止是江尺樱,他们觉得闾丘赫煊也都瘦了不少。
原本看起来还挺壮实的一个人,现在都瘦了那么多了。
看来,这些事情确实是让他们挺为难的。
但凡简单一点,他们也不会是现在这个狼狈模样了。
看来,他们有必要在这边待一段时间,盯着他们好好吃东西。
当然,也得给他们准备点营养的东西补一补。
江母是越看越觉得心疼,恨不得立马就给她养出点肉来。
他们两个要住下,江尺樱和闾丘赫煊自然也没有办法拒绝,让人给他们收拾了房间。
现在,除了忙事情和睡觉之外,基本上都可以收到来自他们的关心。
顾安语和宣琪菲本来也就在这里住着的,又多了两个人,现在是更热闹了。
江尺樱和闾丘赫煊在忙的时候,他们就把注意力全部放在了闾丘乐繁的身上,围着他转。
闾丘乐繁一开始是挺开心的,毕竟有那么多人关心他,可这时间一长起来,他也觉得怕了。
每次这几个人围着他的时候,他都恨不得自己多长几条腿跑出去,逃得越远越好。
对他来说,这实在是有点吓人了。
闾丘乐繁一跑起来,几个人就在他后面追着,一个个也跑得飞快,他们还只当是闾丘乐繁在跟他们玩,一个个跑得可卖力了。
对于他们来说,只是这样跟闾丘乐繁玩玩,那也都是挺放松的事情了。
经历过之前那些,偶尔体验一下这些,倒是挺惬意的。
江尺樱打开门,朝着外面看了一眼,看到那些人要过来,立马就关上门。
别说是乐繁宝贝,就连他们也被吓到了。
一个个每天那么好心,这个给他们吃,那个给他们喝的,基本上也都能看到他们冒出来,而且是突然冒出来的那种,怎么可能会不被吓到啊?
闾丘赫煊也是觉得挺吓人的,生怕他们又从哪里冒出来,现在都不敢出去,就只能是待在房间里了。
好像现在也就只能是委屈乐繁了。
这些祖宗们在短时间内应该是不会离开的。
在他们在这边的这段时间,他们还得继续这样“担惊受怕”的。
那三位现在实在是太吓人了,能躲着当然还是得躲着的。
不躲着又还能怎么样呢?
还不是拿他们四个没有办法啊。
“我看他们是不打算走了,毕竟,一个个在这边好像也挺开心的。”
他们当然也不会赶人走的,毕竟也是在关心他们的,只是这关心,有点太过了。
要是能稍微淡一点就好了。
江尺樱朝他看了一眼,走到他的旁边坐下:“那你能想出什么办法来吗?”
至少让他们收着点吧。
“我能有什么办法啊?”闾丘赫煊摊摊手,他也很无奈啊。
他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的。
但凡有用,也不至于是现在这个样子的了。
她怎么就是不明白这一点呢?
现在让他想,请问,他能想出什么东西来啊?
感谢她的信任,他觉得自己没有办法。
江尺樱也不指望闾丘赫煊能想出什么来,确实,他要是能想到的话,早就开始行动了,哪里需要等到现在啊。
等了那么长时间还是没有动静,不就是不行吗?
她现在发现了,闾丘赫煊不行的事情,那可太多了。
闾丘赫煊现在在她的心里,也并没有那么全能了。
事实证明,人多多少少都是有一些他们做不到的事情的,还真的没有一个人是完美到做什么事情都能够顺利完成的。
江尺樱还真想叫一声,表达一下自己此刻的心情,可她也知道,她要是叫出声来的话,那几位肯定就直接冲进来了。
现在虽然是逗着乐繁宝贝玩,不对,也不算是逗着他玩了。
乐繁宝贝现在也怕了他们吧。
反正,他们指不定是在外面听着什么呢。
或许,他们会觉得,只有乐繁宝贝一个,可能还不够啊。
为了防止他们继续这样,他们是不是给他们找点其他的事情做一做呢?
江尺樱也想不出来到底是该给他们找什么事情做。
让他们带小孩子,他们应该是挺乐意的,可现在也就是乐繁宝贝一个而已,实在是找不到第二个了。
他们两个又不可能现在就给他们生出一个来,没有这个本事啊。
就想她想要生一个,闾丘赫煊也不配合啊。
闾丘赫煊都不配合,自己又有什么办法变出一个小孩子来给他们带?
这就跟做梦一样啊。
就算他同意,现在这个情况也并不允许。
事情都没有忙完,哪里有时间顾着孩子啊,对于孩子来说,这又是不公平的。
所以,这孩子,到底还是不能生。
等以后再说吧,还得从闾丘赫煊这里下手,就她自己一个人,哪里会生得出来啊。
她就是没有这个本事啊。
怎么就老是想这些事情了,一点意思也没有。
她也该想想其他的事情了,总不能一直都这个样子啊。
事情都还没有解决完呢,可没有那么多的时间让她去想这些。
大概也是因为他们过来这边的关系,倒是也没有那么容易担心了。
有这些人,他们确实也是安心多了。
闾丘赫煊把她抱进怀里,蹭了蹭她的小脸,柔着声音:“别乱想那么多了,事情总会结束的。”
“你就那么自信?”
“难道还应该不自信吗?我们是不能不自信啊,不然,你压根就不会再想去碰那些事情了吧。”
那样,对他们来说,更加不利了。
这跟他们的自信也有关系的。
江尺樱默然不语,她还能不了解啊,闾丘赫煊他之前可不就是这个样子的。
要是他还没有走出来的话,现在还是一样呢。
或许,他们根本就没有现在了。
谷合桥一毁,他们就全部玩完了,根本就是连后悔的机会都没有。
为此,闾丘赫煊也觉得挺庆幸的。
幸亏母后当时跟他说了那些,不然……完了呗。
老婆不一定会变成别人的,但他们是肯定没命了的。
都没有心思去关心这里那里的,哪里还会有命在啊。
“所以,你就是那个最明显的例子呗。”
“嗯,是啊,我就是那个例子。”闾丘赫煊点点头,这个他可不否认的,确实也是没办法否认。
谁让他之前就是那个样子呢,他还能说什么啊?
“你怎么都不争的。”
“本来就是事实啊,有什么好争的。”闾丘赫煊亲了亲她的脸,“反正不会再有下次的。”
他的老婆那么好,他才舍不得又那样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