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如柳疑惑的目光中,他有些为难地道:以后如柳姑娘还是不要再出宫了。
如柳一听,险些惊跳进来,舒穆禄氏交待的事,她刚有些头绪,若现在被困在宫里,岂非前功尽弃想到这里,她连忙问道:白公公,您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就别问了,总之眼下这段时间,如柳姑娘还是好好伺候娘子,不要再出宫了。
见白桂说得甚是含糊,如柳眼珠子一转道:白公公可是觉得娘子给的礼薄了若是这样,一切都好说,待会儿我便再送一份厚礼过来。
舒穆禄氏知晓自己身份不比以前,所以出手比以前更加大方,苏培盛也好,白桂也罢,都是收了她银子的,否则白桂怎可能这样轻易放她出宫。
白桂叹了口气道:我哪是嫌娘子的礼薄,实在是迫不得已啊
白桂这番话令如柳不解,追问道:白公公,到底出了什么事
唉,实话与你说吧,就在你今日出宫后不久,熹妃身边的水秀便来拿腰牌,都怪我不好,一时口快,说你今儿个也来拿过腰牌,岂料她抓着这一点大做文章,说娘子已经不是贵人,无权写手谕,亦无权遣身边的人出宫,总之把我骂得狗血淋头,之后还说,若再有下一次,她就把这件事告诉熹妃娘娘,撤了我这敬事房管事的职位。白桂苦着脸道:如今熹妃娘娘掌着宫中大权,你说我这个小小的管事,哪敢不从啊,所以还请如柳姑娘与娘子说一起,不要让我难做。若是真有什么事,或是如柳姑娘担心宫外的老母,大可以与我说,我自会派人去办妥。
又是熹妃如柳恨恨地暗骂了一句,勉强笑道:既是如此,那我这就去回了我家娘子。
一听这话,白桂顿时高兴不已,连忙道:那就辛苦如柳姑娘了,总之只要是我力所能及的,一定尽量襄助。
从敬事房出来,如柳心情变是甚是沉重,疾步回到水意轩后,将这件事告之舒穆禄氏,随后忧心地道:主子,如今奴婢也被困在宫中,外头的事可是没法安排。
舒穆禄氏搁下手里喝了一半的参汤后道:先不要说这事,我问你,你今日出去后可曾找到孕妇
回主子的话,奴婢在外头绕了一天,终于寻到两户人家,都是与主子差不多的月份,他们已经收下银子,奴婢也跟他们许诺了,只要到时候生下男孩,会另外再给他们一大笔银子。
听得如柳已经找到了人,舒穆禄氏心中大定,颔首道:只要寻到人便好,至于出宫
如柳急切地道:主子,出不了宫,就算那两个孕妇生下男孩,奴婢也没办法抱进宫来,不止白忙一场,银子也白花了。
谁说的,忘了我之前与你说过的话吗在如柳不解的目光中,她续道:苏培盛与咱们站在同一条船上,咱们有事,他说什么也不能袖手旁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