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两人异口同声的说着,令弘历一阵连连摇头,真不知这两人是不是前世的冤家,今世要这样吵闹不休。
在与阿桂闹了一会儿,兆惠一脸正经地道:四阿哥,我还是原来那句话,你小心着些二阿哥,我始终不太信他。
阿桂记着刚才他打了自己一掌的仇,他一说完立刻就反驳道:我倒觉得二阿哥真的与以前不一样了,这次赈灾,他不止没有暗中破坏,还忙前忙后出了不少力。
弘历亦道:是啊,兆惠,你会否太多疑了,二哥与以前真的是不一样了,简直可说是判若两人。
就是因为与以前不一样,所以我才觉得更可疑,在京城时,我听人说二阿哥以前对礼部的差事爱理不理,数日才去礼部转悠一趟,可后来却变得对差事很是上心,后来还主动提议来福州,这次来了之后,更是一丝抱怨也没有,你不觉得奇怪吗
阿桂对他的话嗤之以鼻,有什么好奇怪的,人长大了,自然会开始长进,难道要一辈子吊儿郎当才正常吗
蠢人之见兆惠轻蔑地道:都说了江山易改本xg难移,一般人会改变只有两个原因,一种是历经大事,真的洗心革面,痛改前非;另一种就是假装改变,实际还是与原来一样。
假装改变二阿哥为什么要这么做,于他又有什么好处面对阿桂一连串的问题,兆惠想了许久才道:这个我暂时还没有想到,不过
阿桂不客气地打断他的话道:不过什么啊,要我说,你就是太多疑了,整天疑神疑鬼,怪不得身子差成这样。
被他这么一打断,兆惠心里不乐意,冷哼道:你既听不进去就随你,到时吃了亏别怪我没提醒你。
见他们两个又要吵起来,弘历赶紧当和事佬,好了好了,别再为这种事吵了,再说福州的差事很快就要办完了,回了京我与二哥就各自领回差事,互不相干。
这个时候,外头有人催促道:四阿哥,二阿哥请您快些出去,别误了赴宴的时辰。
知道了。弘历答应一声,推着互相看不顺眼的两人道:都赶紧出去换衣裳吧,你们陪我一道去知府衙门。
待他们各自换了备在船上的衣裳走下船,只见弘时正站在岸上与人说话,看到弘历过来,他笑着招一招手道:轿子已经备好了,咱们这就过去吧。
是。就在弘历准备上轿的时候,弘时忽地指着亦步亦趋跟在弘历身后的兆惠两人道:福州知府宴请的是你我二人,他们两个没必要跟去吧倒不如留在船上看管粮食。
不等弘历说话,兆惠已经抢先道:回二阿哥的话,四阿哥身边缺不了侍候的人,反倒是船上有那么多人在,并不缺我等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