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拂樱摇摇头,不解地道:娘娘您这么问是什么意思
本宫在想,你既然这么小心,便应该不是意外,有可能是被人在那段路上动了手脚。
凌若的话令拂樱大惊失色,脱口道:娘娘是说是说有人要害妾身不等凌若回答,她已是自顾自地摇起头来,不可能的,不可能会有这样的事。
凌若拂袖起身,冷然道: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莫忘了,孟氏与你一样有了身孕,且她心思比你多的多,否则如何能在贵太妃面前如此得脸。
韫娴拂樱喃喃重复着这两个字,摇头道:不会的,她与妾身虽有些不和,但应该不至于做那样的事。
面对她的话,凌若摇头道:你啊,将事情想的太天真了,果亲王府的事,本宫也听说了一些,如今孟氏与她女儿吃的用的,皆是最好的,比你这位嫡福晋有过多而无不及。但若今日,你平安生下孩子,不曾夭折,孟氏与她女儿还会有这样的地位吗
拂樱一下子答不出来,细细想来,确是如此,不论自己生的是男是女,都是嫡出,地位远在孟氏所生的庶女之上。就算是陈氏,也会因为孩子而对自己改观,更不要说夭折的还是一个男孩。
拂樱茫然道:那妾身现在该怎么做,是否立刻回去追查此事
没用的,这么长时间,足够孟氏抹去所有痕迹了。凌若的话令拂樱失望不已,既然已经无从查证,还不如一开始就不提,省得她心里多了一个结。
凌若扫了默然不语的拂樱一眼,道:本宫问你,若这件事真是孟氏做的,你甘心就这么算了吗
拂樱之前一直以为是自己不小心,害死了腹中的孩子,所以这段时间虽然受尽委屈,却也只是极力隐忍,从不抱怨什么。可若孩子是孟氏蓄意害死的,那又另当别论了。
没有人可以害妾身的孩子。这是拂樱在思量许久后所回答的一句话,也就是在这句话后,她想起一件事来,寒声道:妾身记起来了,是孟氏告诉妾身,临盆之前要多走动走动,这样才好生产,就连那条路,也是她告诉妾身的,说那条路上栽着许多树,可以遮阳,走起来也不会太热。难道真的是她
这般说着,拂樱倚着椅子跪下道:娘娘,求您为妾身做主,妾身的孩子不能死的这样不明不白,他他好可怜。
凌若轻叹一声,扶起她道:你是本宫的义妹,若能帮,本宫自然会帮你,但这件事拖的太久,就像本宫刚才说的,早已没了证据,仅凭些许猜测,根本定不了孟氏的罪,反而容易被她倒打一耙,尤其贵太妃一直对她另眼相看。
拂樱怔怔地看着她,有些悲哀地道:那就是说连娘娘也没办法查出这件事的真相,不能还妾身孩子一个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