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氏心中浮起一丝不祥的预感,面上则道:娘娘怎么说这样的话,臣妾一向愚钝,如何敢当。
瑕月轻启绛唇,吐出一句令苏氏大惊失色的话,纯嫔心计百出,将所有人都玩弄于股掌之上,还有什么不敢当的。
苏氏一脸惶恐地道:娘娘,您您怎么突然说这些臣妾听不懂的话,究竟出什么事了,为何
瑕月抬手,不耐烦地道:好了,本宫不想再看你演戏,到此为止吧。
苏氏神色一紧,旋即一脸无辜地道:臣妾真的不明白娘娘说的话,更不明白臣妾演什么戏了,还请娘娘明示。
瑕月似笑非笑地道:你真要本宫明示吗
苏氏委屈地道:臣妾实在不明白娘娘刚才的话。
好,既是这样,本宫就与你一句句说。瑕月走到椅前,坐下道:自从出事之后,本宫一直在追查,所有查到的线索,均与慧妃有关。譬如猫身上的晶石,再譬如出入辛者库的文竹。甚至本宫还在慧妃宫中所用的药包里发现了猫草,本宫请宋太医看过,说此物名为猫薄荷,其功效,就与纯嫔说的一模一样,毫无差别。
苏氏越听越是心惊,不祥之感也越发强烈,既然娘娘什么都知道了,为何刚才还要说不知道。
瑕月抚裙道:若不这样,怎能令纯嫔说出这么多事情来,又如何能确定本宫的猜测。
臣妾还是不太明白。苏氏话音刚落,瑕月便道:行了,你不必在本宫面前装糊涂,整件事,根本就是出自纯嫔你策划,至于慧妃,只是你推出来的替罪羊罢了。当然,她存心不正,说不上多么无辜。
苏氏努力控制着双手的颤抖,轻声道:臣妾怎么越听越糊涂,臣妾
瑕月打断她的话道:明人面前不说暗话,都到了这个时候,纯嫔还准备在本宫面前装疯卖傻吗说到最后一句,声音已是异常严厉。
苏氏被她说的落下泪来, 万般委屈地道:臣妾真的不知道,也没有策划过什么,臣妾真的好生冤枉。
莺儿在一旁道:娴妃娘娘,主子一向与人为善,岂会做出加害二阿哥的事,您一定是误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