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赫那拉氏没料到她会是这样的反应,一时倒不如该如何接话了,好一会儿方才道:娘娘这是做什么,臣妾说的乃是肺腑之语,五阿哥确实是人君之才,且
愉妃打断她的话道:永琪年纪尚小,而且体弱多病,怎堪大任,再说,皇上如今有八位皇子,论长幼论本事,都轮不到永琪;所以还请妹妹千万千万不要再说那样的话了,否则传到皇上耳中,本宫可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叶赫那拉氏低头道:臣妾知道了,臣妾以后都不会再说了,娘娘放心。说罢,她起身道:臣妾出来很久了,该回去了。
愉妃温言道:嗯,路上当心一些,等永琪病好了,本宫带他去看十阿哥,他已是嚷了很久了。
在叶赫那拉氏走后,愉妃一扫脸上的温情,寒声道:好一个舒嫔,居然试探起本宫来,也不掂掂自己有几斤几两。
冬梅换了一盏茶奉到她手边,小声道:主子,您说舒嫔刚才那番话是在试探您
愉妃冷哼一声道:不错,她想看本宫是否有意让永琪争皇储之位,是否对她的儿子有威胁。
冬梅蹙眉道:您是说舒嫔觊觎皇储之位待愉妃点头后,她双眉蹙得越发紧,但十阿哥年纪最幼,排序也最小,生母又只是嫔位,若皇上真要立储君,怎么着也轮不到十阿哥,她未免想得太多了。
她可不会这样想,她觉得生了一位阿哥,就有资格争夺皇储之位,哼,简直就是痴心妄想
小全子凑过来道:主子,那现在怎么办,可要对付舒嫔
愉妃抬手道:不必,她对本宫还有用处,至于那个白日梦,她喜欢做就由着她做,往后有她哭的时候。顿一顿,她道:眼下最要紧的是盯紧魏静萱那边,莫要让她耍出什么花样来。
不论是她,还是魏静萱,亦或者是叶赫那拉氏,彼此之间,皆没有半分真心,有的只是无尽的试探与利用。
且说魏静萱那边,她憋了一肚子的气从咸福宫出来,一路上一言不发,直至回到倚梅轩,方才重重拍着桌子道:好一个愉妃,三言两语就将事情全推到了我身上,早知如此,今日就不去见她了,真是受气。
香寒在一旁道:主子当心手疼,愉妃本就是狡诈多端之人,您又何必与她置气呢。
香寒是倚梅轩的宫人,原本只是在外侍候的,因见其言语行事,颇合心意,所以魏静萱将她调到了身边侍候,并倚为心腹。
魏静萱气恼地道:被她这么摆了一道,哪里能不生气,最近也不知撞了什么邪,一个个都跑来与我做对。
正自这时,翠竹端了刚煎好的药进来,轻声道:主子,药可以喝了。
魏静萱正在气头上,哪里喝得下,烦燥地道:不喝,拿下去。
翠竹劝道:主子,您忘了,庄太医说过,这药每日都得喝,若是断了,就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