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确定，手的温度来自你心里，这一刻，也终于勇敢说爱你。”
一首歌唱完，路安忽然发现宋颖初的脸颊有些发红。
小真真在床上听着高兴，“咯咯”发出两声声音，手舞足蹈的，却既不会翻身也不会转头，只能徒劳无功地瞎折腾。
宋颖初转移注意力，转过身去逗了两下小真真。
她逗小真真的方式和路安一样，把手指伸到小真真的手里，小真真自然而然地把她修长白皙的手指给握住了。
逗弄小真真的时候，宋颖初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也不知道在想什么。逗完了小真真，她才问路安道：“路安……这首歌，能不能也卖给我？”
“你不是已经有一首《说爱你》了吗？”
路安疑惑地问。
宋颖初道：“路安你应该也知道现在的数字音乐模式。虽然各公司为了保护专辑出售，都和音乐平台定了专辑推广销售协议，各大音乐平台保证音乐专辑的推广与位置，确保了专辑的基础销量，但层出不穷的独立单曲，还是对专辑形成了冲击。”
路安点点头，这种在这个时空里独树一帜的举措，他倒是知道。
“有点不公平。”
路安说道。
宋颖初点点头，说：“是啊，所以现在抗议和争吵不断，专辑模式已经快要日薄西山了。说不定哪天专辑协议就完了，到时候数字音乐的时代，就彻底来临了。”
说到这里，宋颖初的意志有些消沉。如今的音乐人成绩都是建立在专辑好坏与销量上的，专辑模式消亡后，她有些迷茫该何去何从。
路安却笑了起来：“瞎担心什么？你到时候不会拼单曲吗？”
宋颖初道：“我也知道啊，但总是不甘心。就好像只有专辑大卖，才是做成的音乐。”
传统的思维。
路安道：“那你就加油吧，你要是足够牛逼，获得万千歌迷的喜爱，即使是在数字音乐时代，也能专辑大卖。”
宋颖初双眸一亮，仿佛怀着无限憧憬。
路安又道：“到那时候，你就是唯一的神。”
宋颖初扭捏道：“乱说什么呢，什么神不神的！”
路安却嘲笑起来：“呦呦呦，这就在想着当神了啊？”
“你……哼！”
宋颖初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了，才意识到自己跑题了，道，“我不是跟你说这个。我是说，在现在的互联网音乐冲击下，哪怕专辑受到协议保护，也还是受到了影响。所以现在的专辑想要出成绩，就要有尽可能高的质量，尽量每一首歌，都能让购买专辑的听众觉得物超所值。”
“所以你是说，你想把那首《说爱你》换成我这首？”
路安明白过来。
他记得曾经专辑时代听过的许多专辑，都是几首平庸之作搭配上一首或几首主打歌，只要专辑里有几首歌能吸引到人，那就算成功了。
这世界以前估计也这样，但现在，时代变了。
宋颖初点点头，说道：“当然，在任何时候，我都希望我唱的歌足够优秀。那首歌虽然知道很不错，但你这首歌，听起来更好。所以给我唱好不？我再给你写一份协议。”
路安还能说什么？当然是答应了。
有钱不赚，岂不是傻子？
“这首歌我把编曲做好，你直接来录吧。”
路安说道。《说爱你》明显更适合女声来唱，他还是不献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