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自言自语地说:“染画竹书,墨染画馨竹书,染画竹书。”
还重复了好几遍!
就算她再怎么小声,也许墨染画听见了,说:“我们的名字,连起来就是染画竹书啊!”说着,他害羞地弯下头摸了摸脑袋。
但马上,又变回了冰冷的样子,问道:“竹书,这个村子,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馨竹书痛苦地回忆说:“太可怕了,我原本是跟随我表叔去建邺城找我三叔的,但就在前天晚上,我们赶路累了,就在那条村子休息一下。”说着,她抬头看了看那条村子!
接着说:“可就在半夜,我们都在入睡,却突然被一阵叫喊声吵醒了,我们醒了过来,见有一些人已经被咬死了,我就在那样,不知被谁打晕了,所以才逃过一劫。”说着,她就哭了起来,过了一会儿,她又开始呜咽,并再一次试图用手掩盖他的痛苦。她那不时的啜泣变成持续不断的低声哭泣。
她眼睛紧闭着,用牙咬着自己的拳头,想竭力制止抽泣。?
颤栗地发出动物哀鸣般的哭泣。
墨染画想把肩膀给她靠靠,但一想到自己和她,才刚刚认识,于是,又欲言又止。
沉默了几秒钟后,墨染画冷漠地向村子走去,道:“好了,要查明原因,就只有回一次村子了。”
馨竹书擦干泪水跟上去道:“等等我。”
不用太久,二人又重回到了村子,墨染画走进其中一间离他最近的房子,当然,馨竹书也默默地跟上去。
房子门是敞开着,里面的家具乱七八糟散落一地,布满了灰层,墙角也布满了蜘蛛网。
墨染画顺手把家里的家具一件件摆好。
在桌子的底下掉落着两幅画,画上沾满了灰尘。
里面画着一个女人,女人的头像刚好被一点污渍给遮住了大半,认不出是谁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整整一个村子的人,全都不见了,难道村子里的人都变成了毒人吗?
如果是!
那会是谁干的?
二人心怀忐忑的在村子内的一棵上了年纪的大树凑活了一晚。
第二天,二人走出了村子。
来到建邺城门外的一条村子,村口有个凉亭,几个老汉正在下象棋。
看到活人,馨竹书紧绷的神经松了一点。
走了过去,问一个闲置的老汉道:“老爷爷,我跟你打听一件事。”
老汉手里拿着旱烟,敲了敲鞋底,道:“啥事。”
馨竹书说道:“前面那条村怎么一个人都没了。”
听到馨竹书问那条村的事,老汉的脸色一变:“小姑娘,我劝你还是打哪儿来回哪儿去,那里出大事了,荒废了。”
墨染画道:“荒废了?”
老汉描了了墨染画一眼道:“你们还是别问了,赶紧回吧。”
馨竹书道:“我是无路可走才来这里投奔亲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