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知道福伯在想什么,每天都要拿这几块破石板搬来搬去的,真是头痛。”
“可不是呢,没准那画中的女人是福伯的老相好呢,哈哈……”
“那福伯也变.态了,还把人家的脸没画出来……”
“呵呵,也许是福伯暗恋人家,你看看人家那气质,看了一眼都让人鸡动呀……”
两个持枪的年轻人,并没有戴面具,上楼后有说有笑的,窃窃私语的,还开起了福伯的玩笑。
他们来到这间屋外面,打开锁,然后拉亮灯。
“我……”
“晕,怎么回事……”
“怎么没,没画了?”
“见鬼了吗?我,我,日,不会真的有鬼吧……”
很显然当他们看到墙壁上的壁画的时候,两人也傻眼了,壁画是还有,可是只有石板却没有画了,上面的人物像不见了。
“我没看错吧?”
他们也不相信,怎么好端端的会消失呢,两人立即凑到了壁画的面前,仔细的盯着看,发现这九副壁画就是之前的那几副。
他们每隔几天就要来搬来搬去的折腾一回,自然是对这九副壁画十分熟悉了,所以绝对不会看错。
“妈呀,还真是见鬼了。”
其中一人抄起枪,警惕的看着四周,生怕以为有什么鬼出现。
“呼……”
这时从窗户沿刮进了一阵风,就像野兽在嘶吼似的。吓得这两人脚一软,直接瘫倒在地,差点就拉开枪栓照着窗户一通扫射了。
“马的,这是见鬼了我们……”
两个人脸色发白,青一阵白一阵的,两人对视一眼之后,然后悄悄的往窗户那边移动,两人来到了窗户口,看了看窗户下面。以及上面。
“奇怪了,没有人……”
他们没有发现有人,其中一人也哆嗦着说:“应该,没,没人吧,咱们可是有狙击手。在这附近看着的,如果有人,一定,可以,可以发现的。”
他发现自己成小结巴了,说话也完全不利了。好像舌头被打了结似的。
“咱们还是快去通报福伯吧,这回怕是有大麻烦了。”另一人说。
“我们。我们不会被杀吧?”另外一个年轻人,吓得两条腿直打摆,都快哭出来了,“哥,不至于这样吧,福伯不会真杀我们吧?”
“这个,这个我也……”
另一个人也没把握。牙关也在打架:“福伯的脾气很古怪。”
“那我们,我们快逃吧。”这人说。“趁现在福伯还不知道,咱们赶紧逃,逃得越远越好,躲到深山里面去。”
“越逃越死。”
另一人自己给自己壮了壮胆,哼道:“现在我们只有如实禀报,如果福伯过来了,看到这墙上的壁画,应该不会杀我们吧,这又不是我们的错。”
“好,好吧。”
这人想了想也是,如果逃了的话,那就必死无疑了,如果不逃的话,或许福伯还能网开一面。
再说这天下虽大,可是你逃也逃不过福伯的手掌心,他要想找到一个人,用不了多少的功夫,就是埋在地里头也会给你挖出来。
所以两人壮着胆,赶紧离开了这个房间,跑去专门的卫星电话处,给福伯打电话去了。
……
“什么……”
一辆正在往马场开来的黑色越野车中,一身黑衣的福伯,接到了这个电话,脸色立即阴沉无比,他冷哼道:“如果事情不像你们说的那样,我把你们碎成肉泥,喂蛇!”
说完他挂了电话,对前面开车的司机说:“速快一些,马上到跑马场。”
“是……”
司机知道这是有大事发生了,要不然福伯不会发这么大的脾气。
福伯坐在后面的老板位置,面色阴沉的能渗出黑水来,心中暗忖:“怎么可能,人从壁画里面出来了?难道她复生了不成?”
“如果她要是复生了,那真的就会世界大乱了。”
福伯脸色难看到了点,立即又催了司机加快速,越野车在小上疾速穿行,大晚上的也开到了近八十码。
……
半个小时后,福伯站在了这面墙壁面前。
旁边还站着两个战战兢兢的年轻人,他们低着头站在福伯的身后,大气不敢吱一声,生怕引得这福伯发怒,真的将他们跺成肉泥,给喂蛇去了。
跑马场里面,养了好几十条凶猛的毒蛇,个个剧毒无比,如果真的喂蛇的话,那就死的惨了。
福伯在这墙壁面前,站了足足有半个小时,一动未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