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眸中浮现出精光,语气变得急切:“他现在在哪里?”
“在、在东院最偏侧的厢房里。”老鸨慌乱地回道。
话音刚落,傅云杰就转身望东院快步走去。
……
该死的,她的男人决不允许其他女人来染指。她终于理解那些去捉奸老婆的心情了--怒火与嫉火中烧啊!这股火让她更加了解到自己对范阳澈的情感,那种拥有独占的情感。
老鸨看着那杀气腾腾的身影连忙跟上去,对才一次来搞不清楚合欢阁里面布局的傅云杰道:“傅将军,请高抬贵脚,不是那间!”眼看着傅云杰要将其中的一间房间给踹开,为了防止他打断别人的办事,她连忙出声阻止道。
傅云杰这才收去了脚。老鸨见状未免他再乱开别人的房间,连忙指引道:“沿这里直走,再左拐就到了。”
话音才刚落,那道身影就不见了。
……
“碰--”的一声,本来紧闭的房门被人用力的踹开了。傅云杰迫不及待地进入房间,入眼的画面令她嫉火中烧:只见她的男人正衣襟半开,被另一个男人压倒在床上。那个男人的手正大赤赤地放在他半开的光洁胸膛上。
可恶,澈的胸膛连她都没有摸过,这个男人居然敢劫足先登。明眸中愤怒的火焰瞬间高串。她一个飞身,将那个胆感压在自己心爱男人身上之人给扯下了床。正当她好好修理这个可恶男人之时,一只大手握住了她的手腕:“杰,你误会了。”
转望着那依然俊美斯文的脸孔,她恼怒的甩开手上之人道:“我亲眼看到的还有假。”这个男人都被人捉奸在床了还在狡辩。可恶!
望着那因为愤怒而涨鼓的脸孔,有一瞬间范阳澈觉得看到一名正因为爱人背叛而愤怒委屈的女人。傅云杰怎么可能是个女人呢?哪有女人有如此的有军事才能,哪有女人有如此的治国才华,哪有女人如此的独立自信。甩去了脑中可笑的想法:“杰,方才是因为茶倒了,他想帮我檫拭而我又站不稳。”
她狐疑地转望向那已经拉拢的衣襟:果然,只见他胸前的衣襟湿了大半。
怒火仿佛被那水泽给浇灭了一般,麦色肌肤上的红色开始撤去。
范阳澈趁机对着那个仍半跌坐在地上的可怜男人与老鸨挥手示意他们离开。
那老鸨是何等精明的人物,立刻会意地上前扶起那明显跌得不轻的男人离开。末了,还不忘将门给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