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已经知道傅云杰化了丑女状,但是望着那张丑颜,他只能呆楞在那里,久久无法反应:那可笑的直眉,满脸的雀斑,那块红胎志,最可笑地是那因为抹大多胭脂抹出界的红唇。
望着那一副震惊无比的脸孔,自感自己算计得逞的傅云杰也打量着眼前的男人:这个长得还算不错。相貌清俊而带着贵气,饱满的剑眉下是一双深晦如海的丹凤眼,鼻梁挺直,嘴唇薄而红润。不过,还是没有她家的澈来的俊美。收起了心思,打算离开这个男人怀抱的她半推着要挣扎地离开。
但是,那铁臂不仅没有松开,反而因紧。这让她很是疑感地抬:入眼是那张俊朗的笑脸。
“哈哈哈——”爽朗的笑声回荡在整个房内。听着房外的李殄很是奇怪。
不知道为何,傅云杰总感到这个男人在嘲笑自己。黑着脸,她沉着声音道:“王爷,请放开。我去帮王爷叫漂亮的姑娘。”她故意在“漂亮”两字加重语气。
霍天瑞停止了笑声,紧贴着她背部的右手一个用力,让他们之间的距离变得亲密无间。俊朗的脸孔压低,薄唇对着她耳边吹气,邪气而沙哑的声音传来:“本王对于那些漂亮的女人已经吃逆了。偶尔换换口味,吃丑点的也不错。”说音刚落,薄唇就轻轻咬上了那可爱的耳垂。
“轰——”对于情事没有什么经验的傅云杰因为这极度色*情的挑逗而涨红了整张脸。
望着那染上一层红晕的容颜,黑眸加深了色泽。视线落在那夸张的红唇,耳边回荡起方才听到的话,怒气令他毫不犹豫地将唇压下来:他要洗去她唇上其他男人的味道。
窜入口腔的男性味道令她自震惊中清醒过来,开始好不客气的反击——双齿用力咬下。
“呜——“舌尖的吃痛令他本能地退开。他还来不及抹去唇角溢处的血,就要用尽全力应付某位被亲薄彪的女人。
“死色狼,死色狼……”伴随着这咬牙切齿的怒骂身,凌厉的拳头紧跟而上。
虽然有点吃力地应付那如雨般的拳头,但是他觉得非常的开怀。
“可恶,澈都没有亲过我。”越骂越觉得吃亏的傅云杰开始全力出拳。
原来她之所以如此生气,是因为亲吻她的不是那个男人。本来还在微笑的俊脸瞬间一黑,双手用力的一扣,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冷声道:“怎么天机楼的楼主大人忘记了今晚来找我的目的了吗?”
她并没有回答,明眸中闪过报复的光亮。
这让扑捉到这光亮的霍天瑞顿时一凌,但是已经为时太晚了。下身顿时传来剧痛,逼得他不得不翻身,圈着身体。
终于恢复自由的傅云杰以最快的度离开那张大床,然后冷眼旁观那个可恶的男人一脸痛苦的样子。呵呵,这个防狼必杀术可是对付那些色狼的终极之术哦!那个位置可是全天下男人的脆弱点。只要一脚下去,保管那些色狼乖乖地放手。而且,她方才那一脚可是不轻哦!相信此刻的他真处于水深火热当中。傅云杰拿起茶几旁的酒杯边欣赏着那个色狼男人的痛苦样,边悠哉品着酒。
一刻钟后,终于稍稍平复疼痛的霍天瑞爬起身,靠坐在床边,望着那非常自在,欣赏自己痛苦的傅云杰。一股怒气急在内心聚集。但是,想到她今晚来的目的,他强压下胸中的怒气,微笑道:“看来楼主已经准备好一百万两银票,打算现在就给我吧!”
本来还在那里非常得意的傅云杰脸色的笑容顿时冻结:天哪!她刚才气地忘记此行的目的。那个被自己狠狠“踢”到要害的男人可是自己的大债主。
望着那一改刚才狼狈万分,气定神怡的男人,脑中回想方才他对自己的称呼,一道灵光闪过。收起了内心的慌乱,她重新为自己侧了一杯酒喝起下来,慢各斯理地道:“庆王爷既然费劲心思的引身位天机楼楼主的我来,想来这赌注之事是有回旋的余地的。说吧!你想要什么秘密!”
傅云杰不愧是傅云杰。这么快就平复情绪,抓住重点。本来他确实打算跟她谈交易的,但是她既然如此热情地给了他一脚,怎么也要讨点利息回来吧!薄唇边勾起为难的笑容:“本来本王打算拿这一万两的赌注向天机楼买一个秘密。但是,方才收到楼主的见面礼,现在身体还疼着,不知道有没有因为楼主的那一脚而内伤。”说着,他故意将视线落到某个部分,才摇头叹息道:“本王还是拿着那一百万两,好日后去看医。”
她跟着他的视线望着某个部分,听着那可恶的理由,强压下想要上前暴揍他一顿的冲动,咬牙切齿地道:“说出你的条件吧!”
黑眸中闪过算计得逞的精光,低沉好听的嗓音在房里荡开:“听说今晚是百花阁花魁无双姑娘初夜表演的日子。表演结束后,由看客们出价买初夜权。本王听说白天楼主在太傅选拔比试,想来才艺了得,应该没有问题跟无双姑娘一起表演,让看客出价吧!当然,楼主并不用真地卖初夜。只要楼主的初夜价高过无双姑娘的初夜价,本王就会跟楼主谈交易的。如果楼主认为没有把握的话,可以放弃的。”
“我答应。”她咬牙回道。相比起一百万两,一个表演算得了什么。
“听说无双姑娘琴艺非常地了得。希望楼主能成功。”他状似非常真诚地说道。呵呵,虽然这个成功的几率非常渺茫。因为,她不可能除去一脸的丑妆露出自己本来娇好的脸孔。毕竟,京都里见过傅云杰容貌的人可不在少数。顶着那张丑陋的容颜,要想赢以绝色容貌与高才琴艺著称的无双,那是根本不可能的。看她出丑的样子正好报方才的那一“脚”之痛。
想到她可能的出丑样子,薄唇不自觉地微勾:“离表演时间还有两个时辰。我会跟苏老鸨交代让你准备的。”说完,他笑着起身,优雅地走去雅房,留下恨不得再将这本来狼籍的地方再弄得更糟的傅云杰。
“呀——“的一声,一间陈列着五颜六色、各式各样衣服的房间展现在人前。
“傅姑娘,里面就是我百花阁的成衣间,请到里面挑选衣服。”苏老鸨扯着僵硬的笑容对着那阴沉无比,恐怖无比的丑颜道。
“恩!”因为思考着马上要来的表演而无心理会身旁老鸨的傅云杰只应了一声就走进去了。
“呀——”的一声关上房门了的苏老鸨大大地松了口气:那姑娘长得也太丑了吧!王爷也非常奇怪,居然要让如此丑的姑娘也参加晚上的初夜表演。那些男人见了没有吐掉就已经很好了。怎么可能还出钱买那姑娘的初夜呢!想到那姑娘晚上上台后可能遭受的嘲笑画面,她也只能同情地摇头叹息了:那姑娘谁不好得罪,偏要得罪庆王爷呢?苏老鸨自动将这次的表演理解为庆王爷的变相惩罚。
此刻的傅云杰可没有心思理会房外传来的同情叹息声。望着满屋摆放的五颜六色的衣服,只觉得眼睛都花了。脑中正在急思考着:那无双姑娘她虽然没有见过,但是人家既然能成为百花阁的花魁,想来这长相一定不错。而她又不能将脸上的丑妆给除去。以一个容貌丑陋无比的女人去跟一个貌美如花的女人比,这不是拿鸡蛋去碰石头吗?根本不可能吗?有什么办法能化不可能为可能呢?什么办法呢?
她烦躁地来回打转。但是,一刻钟过去了。办法还是没有想出来。内心的焦躁令她一个转身,坐在房里摆放的梳妆台前。因为她身影快地移动带起的微风,将本来轻桂在衣架角上的一个红色面纱给吹起来,缓慢地飘落。
眼角的余光扫向那半空摇曳飘下来的红色面纱。一道灵光急地闪过。右手快一伸,接住面纱,快地围在脸上。转头望着铜镜里遮去一脸丑状的脸孔,红唇边不自觉地勾起。脑中回响现代对男人的某句评论:对于男人来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到。那么,这想看又看不到,应该更能撩拨男人的劣根性吧!
解决完容颜的问题,她开始思索着如何能在才艺表演中脱寅而出。脑中拼命收集着惬意客找那个关于百花阁花魁的资料:无双姑娘虽然出身青楼,却拥有出淤泥而不染的莲花高雅气质,貌美如仙,声如黄莺悦耳,琴艺更是高,有绕梁三日之效果。要想赢出尘如仙的绝色美女,只能反气道而行。
明眸闪烁着精光。她豁然起身,快地朝那一堆衣服进军。手快地挑选着衣服。
太轻飘了!
太俗气了!
不对,不对,不对……”
本来急移动的身影停下。只见她双手正拿着一件黑色的裹身衣服。这衣服比起那些五颜六色的彩衣,变得暗淡不已。而且那平淡的花色也无法跟其他衣服上精致的绣花相比。还有那从颈部包到脚底的保守风格,更是没有那些飘逸衣服若隐若现来得撩人。
眉头微微一皱,但是很快舒展开。她手拿剪刀在这件最普通,最暗淡的衣服上做加工。
房内偶而会传来衣服被修剪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