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宋虎点点头，调整了一下张甜的位置，把她抱到自己腿上，望着目瞪口呆的张甜，刮了下她的琼鼻，笑道：“我从小因为天生神力就爱瞎想，也很害怕。其实也是无心之举，就是爷爷提到我没事做，要不帮他提前找个女孩子定亲，也算壮大家族，我想我这么特殊，应该能帮上忙。孤儿嘛，有人疼，就想着自己也能多付出了。”
四个女人齐齐愣住。
宋虎沉声道：“另外，不单是我，我们那个孤儿院，有事没事总有阿姨和老师，甚至院长都换班，我能看到那些人眼神中对某一个孩子的溺爱。而其中有个小胖子……被杀手枪杀了。杀手的目标其实是我。因为我天生神力，在孤儿院里也算最调皮捣蛋的孩子王……后来，为了不再连累孤儿院的家人，我就进入武术学校学了三年，又在部队里磨练，直到功夫大成，顺势进入第三代的图腾成为队长。”
“孤儿院是什么意思，是那些经常替换的人把孤儿院腐蚀的？”
张甜下意识地望了眼悄悄开了门缝观望的小葫芦，低声道：“为什么还有杀手？”
“还能被什么腐蚀。”
宋虎脸色沉重道：“一群被抛弃的孩子，被收养的还好，没有被收养的，如果没有人引导，就是一群没有价值的人。而在某些人眼中，我们是宝藏，因为从小养成，就能变成鹰犬走狗，死士爪牙。”
“你是说？”
张甜毛骨悚然道：“真的和斗争有关？”
“互利互惠，难说对错吧。”
宋虎摇头，苦笑道：“至少还算良性竞争，我的努力，让我脱颖而出……可能，小胖子的死，和我在孤儿院领导了很多人，看上去优秀也有关，我差不多已经忘记那段经历了，就知道有很多关系网交织在里面。”
他顿了顿，目露哀伤道：“还有很多人我始终想不起来，有点模糊的记忆……凤凰就在内，还有我打平的那个人，小胖子的长相，其他一些和爷爷的经历……但我能确认，凤凰倒在我怀里的时候，应该是死了，因为我记得当时的情绪极其不稳定。”
“医学方面对记忆也存在很多不明确的解读。可能是你心理上的逃避，自尊心作祟，因为这是你失败的地方……已经开了个好头，往后总有机会的，暂时想不起来就不要想了。”
张甜目光泛红地摸了摸宋虎通红的额头：“你就是这样，死撑着不说出来，这么无敌的一个人，绝望起来，让我也心碎了。应该……没有第三次了吧？”
“我保证，没有了。”
宋虎紧握住张甜的手，望向心慌意乱的萧恬夏，歉声道：“也是直到遇到小麻雀你和凤凰，我恋爱了。一些是非观不一样了，就想着保全那种生活。我好像和爷爷一直保持电话联系，但在当时，我已经放弃他叫我回国做事的想法了，直接断了联系，也拒绝了老头子叫我回国发展的想法，幸亏老头子很支持我这种有点高大上的想法，而且图腾也维持的很好……”
“但维持的再好，也被人拉回来了。”
张甜突然望了眼萧恬夏，蹙眉冷声道：“也就是说，我们这些人，带着对华夏的热爱进入图腾，依旧被有心人当成可供拉拢的资源！而龙牙维持图腾的行为，伤害了他们的利益！所以他们才对龙牙动手！这也是针对比武大会的第二种可能性！”
萧恬夏使劲捏紧了拳头。
“不用介意，哪里没有斗争？是我和老头子刻意营造出背后没有纷争的样子而已。而这笔债，包括凤凰，我迟早讨回来！”
宋虎目光阴冷，望向赵梦倩又笑了笑：“我给你的那张卡，就是我们图腾享受假期的经费。其实是爷爷在我进图腾的时候跟我的交易。在监狱中，我在那些证书中破译出来一句话：超过四千万，我就要回去帮他们做事。在洛樱花到三千万的时候，我就有想起这个数字。而本来其实还有更多讯息，只不过那些学位证书被赵梦烟毁掉了……这原本是我记录这些年重要事情的资料。”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