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听你这话,好像邱大夫是个小心眼似的。”
“我不就是随口问问嘛,你又不是不知道,这几日外科这边都在传,说双槐村送来的那位男知青只有锯腿才能保住一命,结果,人家不知从哪请来的医生,说那位男知青的腿伤是很严重,却没严重到需要截肢,并在咱们医院就把手术给做了,我要是邱大夫,这心里肯定不美。”
“那是你心眼小,邱大夫在手术结束后,可是直言自己在业务方面有欠缺,还说有机会的话请那位女医生多多指教呢。”
这会子约莫十二点半,两个二十五六岁的护士坐在值班室边吃饭边低声闲聊,其中一人有参与叶夏给岑凯做的手术,也难怪她会被叶夏的操刀手法和施针手段给惊艳到。
“小夏姐,岑凯真得没事了吗?”
叶雯雯送叶夏坐上车,仍有些不放心地问。
“你就把心放肚子里吧,那不是什么大手术,而且手术很成功,我有把配置好的药膏留给邱大夫,后面不会出现什么问题。你呢,记得按着我说的,在岑知青的伤腿恢复期间,注意避免他的腿受到二次伤害,术后三个月,看顾着他拄着拐小范围活动活动,等到一年左右,取出钢板……”为安小丫头的心,叶夏把岑凯那条伤腿日后的恢复情况,与叶雯雯稍微详细地说了下。
听完她的话,叶雯雯终于流露出舒心的笑容。
片刻后,她问:“你今天就回市里吗?”
叶夏回她:“明天。”
这时,叶雯雯脸颊染上抹红晕,吞吞吐吐说“小夏姐……我……我想嫁给岑凯,你觉得怎样?”
“你要嫁给岑知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