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夏是做男装打扮,悄无声息加入到边关将士队伍中,手握一杆红缨枪,提气跃上一匹无主的战马,对着胡人兵士就开始攻击,与此同时,她利用精神力,控制胡人战马,只见本温顺的胡
人战马蓦地剧烈抖动身体,将跨坐在它们背上的胡人将士一个个摔下马背,这样的变化,令胡人大军顷刻间陷入慌乱,惨嚎声、惊呼声、厮杀声不绝于耳。大景边关将士是有二十万,加上先
一步赶来的援军五万,共二十五万将士,但骑兵却不到十万,这和二十万胡人铁骑对战起来,很显然,大景将士是吃亏的一方。不成想,就在边关将士死伤越来越多之际,胡人的战马齐齐发
疯,把他们的主人全摔下马背,无形中,这方便了大景将士击杀对方。
叶夏的精神力很强大,自然而然覆盖面很远,那些攻入城池,已然杀入城池深处的胡人,同样被他们的战马从背上抖落,不等这些胡人从地上爬起,空气中响起成片成片宛若西瓜爆裂的声
音。血雾弥漫,地上到处倒着没了头颅的胡人尸体……
天光大亮,放眼望去,到处是残肢断臂,宛若身临地狱一般,远处不时传来铁骑驰骋声和兵器碰撞声,及哭声惨叫声。叶夏骑在战马上,手握红缨枪,环视周围,清透的眸中禁不住染上一
抹悲悯,她想跃下马背,在尸海中救治身受重伤,尚且活着的边关将士,但远去的铁骑声让她不得不先回家安置亲人,传话村里的乡亲们,带上粮食和家里的银钱,进山躲起来。胡人是有目
的的南下,眼下这一战不过是开端,很快,胡人肯定还有大动作。何况她赶至边关那会,攻破城池的这支不知道多少数量的胡人铁骑,此刻并没有完全覆灭。一想到胡人铁骑中的漏网之鱼会
见人就杀,见东西就抢,见房屋就烧,叶夏神色一凛,提气自马背上腾空,待飘至一条背街的巷子里,闪身进空间。
胡人铁骑中的漏网之鱼速度很快,当叶夏利用空间瞬移功能,出现在桃溪村后山上时,只听到村里响起阵阵急促的敲锣声。叶夏知道,这是有大事发生,里正用敲锣的方式,召集村民赶紧
避难。提起轻功迅速飘下山,叶夏跑向村口,顾不得迎面遇到的村民说什么,直奔家里。“夏夏,你一大早跑哪去了?赶紧地,胡人公婆边关城池打过来了,你爹去学院接你大哥二哥,让咱
们娘俩跟着村里人先进山躲起来!”秦母神色焦虑,在院门口急得来回走动,一看到叶夏跑过来,忙拽着叶夏朝院里走:“娘把能带的东西都收拾好了,现在咱们把这这些大小包袱架到阿黄
背上,牵阿黄一块进山。”秦父的功夫很好,哪怕失去记忆,却本能地能使出功夫,如轻功和刀枪棍棒,拳脚套路,一家五口中,除过林母是普通人,秦时瑾秦时瑜还有原主,都打小有和秦
父学功夫,只不过,三兄妹中,原主学的最快,秦时瑜则因怕吃苦,没学到多少,至于秦时瑜,过多时间用于读书,武力上自保还行,若和原主比轻功或是对打,很菜!“我爹走了多长时间
?”叶夏将秦母收拾好的包袱用麻绳捆绑在一起,拎出堂屋,轻轻松松方至阿黄背上,听到她问话,秦母说:“有会子工夫了。”平日里,秦父很是低调,即便有教儿女工夫,却鲜少在人前
使出来,并要求原主和秦时瑾秦时瑜哥俩,除非到万不得已,才可展露出武力。有乾文帝登基之初大力整治江湖,换句话说,朝廷将江湖势力瓦解得近乎为零,因而在现实生活中,江湖家里
普通百姓已然很遥远,如若被人知道他们一家会功夫,难免引来村民无端猜测。毕竟秦家不是土长土长的桃溪村人,是秦父早年抱着尚在襁褓中的秦时瑜从深山里搬下来,找里正走关系,到
县衙办好户籍,方在桃溪村扎下根,成为桃溪村的普通农户。
很显然,落户桃溪村前,秦父和秦时瑜这爷俩,甚至连带着秦时瑜的外祖父外祖母、亲娘在内,都是“黑户”。而根据秦时瑜外祖父外祖母和生母的惨死情况来看,这一家三口多半是为多
仇家,不得已避世住进偏远深山变成黑户的,却没料到,最终还是被仇家找到,遭遇灭门之祸!“娘,我送你和阿黄进山,随后我想去边关救人。”牵着阿黄,叶夏和秦母随着奔向山里的村
民疾步前行,她边走边对秦母说着,闻言,秦母想都没想就摇头反对:“不可以,胡人凶残,见人就杀,你不能去!”“娘你忘了不成?我有功夫傍身。”叶夏继续说服秦母。“那也不行!
胡人全长得牛高马大,你这小身板,即便懂点拳脚功夫,也难敌胡人!”家里就仨孩子,个个是宝,她决不能让儿女出事!秦母态度坚决,一时间叶夏动容不已,但她不能不去。一方面是她
想帮帮边关将士,想尽所能救治那些受伤的将士;另一方面,靖远候奉皇命率领五万黑骑奔赴边关,这事她知道,是从爱人口中知道的,且知道她的爱人会随靖远候一同前往边关,那么抛去
旁的不去顾虑,单单她家男人的安危她就不能不管。
如是想着,叶夏抿了抿唇,说:“我只救人,不去和胡人交手,”不等秦母做声,叶夏又说:“娘,如若我不懂医,我自然不会想着去救人,可我知道如何救治受伤的将士,他们为保护我
们这些老百姓,不顾个人安危,与胡人铁骑浴血奋战,这样的他们,又英勇又可敬,需要有人在他们身受重伤,生命垂危之际,出现在他们身边,救他们一条命。”秦母张了张嘴,不知该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