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一个长得很壮实的高个子男人。
傅芷染点头‘嗯’了一声,抬脚离开。
云沐苏看着傅芷染消失在他的视线里,好一会儿,他才对门口的人使了个眼色,门口的人微微颔首一下,将病房的门关上了。
这时候,一直站在云沐苏左右的随从都余惊未了的凑到云沐苏跟前,“少爷,您可吓死我们了。”
他们看着云沐苏肩上包扎着的伤口,身上每一根汗毛都在颤抖,吓得。
“我说过不要动傅芷染。”云沐苏忽然变了脸,怒喝一声,他又伸手将床头柜上的水杯拿起来,狠狠的砸到了对面的墙上。
脆弱的玻璃杯应声而碎,杯子里的水洒了一地,碎玻璃渣滓溅的到处都是。
随从和保镖吓得脖子一缩,脚步都急忙往后退了一步,然后低着头,吭都不敢吭一声了。
“你这是要造反了吗?”
忽然,病房的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了,传来一声女人的怒喝。
闻声,不只是随从和保镖,连云沐苏都变脸了,他们目光纷纷看向门口。
四十多岁的中年女人,穿着白色的毛衣,黑色的皮裤,胳膊上挎着一个爱马仕先练款的包包,黑着脸走向云沐苏。
当她看到云沐苏肩膀上的伤时,到底还是忍不住露出了心疼。
“妈咪。”云沐苏惊讶的看着气冲冲走向他的母亲,“您……您怎么来了?”
“夫人!”
保镖和随从对云夫人恭敬的弯了弯腰,然后很默契的一起退出了病房。
“我儿子差点命都没了,你说我怎么来了。”云夫人收起心疼,冷着脸走到云沐苏的身旁坐下,将手里的包放到床头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