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取主动的确是等于放虎归山的小丽,内心自十五岁到今时今日被男性压在下面的屈辱终于能得到无限度的释放。她喜欢若狂的心情不露痕迹地尽量掩饰,以酷到像在道馆女教练的严肃表情,命令朱穆朗玛躺在床上,然后不许上尉的四肢有任何移动。
上尉:好的!我就像尸体一样一动不动的躺着就ok了吧!可以睁开眼睛吗?
小丽:嗯!可以!
如狼似虎,贪得无厌。品尝了男人从头到脚的各重要部位后,十指及口舌眷恋在上尉那不倒金枪上的小丽,茫然的目光偷窥朗玛脸上的表情。朗玛瞪着天花板上那把以慢速进行围绕着没法脱离它的圆周及半径的吊扇扇叶,正在辛苦无奈地运转。它没有产生任何清凉的风将下面床上这两名轻度变态的人形物降温。原来不许动是一种在性行为里的酷刑,朗玛使劲地忍耐着双手双脚及头颅自我锁定在某一位置上,被挑起的肾上腺素在大脑里盘算着该如何把眼前的小丽玩弄得淋漓尽致。
纵身上马的小丽,随缓不疾地以蜻蜓点水式驾御着胯下那匹一动不动的尸体。时间是一切东西的主宰,朗玛大脑思想飘离,恍惚回到当年骑兵训练的浪漫时代。军刀出鞘,与同袍骑在战马上,马匹紧靠在一起,兄弟们的膝盖彼此在马肚左右处磨蹭。从起始的缓步到疾劲的冲刺,骑在最右手边的号角手吹起让骑兵们振奋的急速冲刺号乐章。各人口中喊出野兽嘶吼之声,向着远处那堆及胸高的防御措施跨过去,向着一浪接一浪的稻草人挥起军刀疯狂进袭。腰劲儿股劲儿大脚内侧紧夹着犹如癫马般极速奔驰的马背上,一手挥刀,另一手持闪亮的盾牌。战马被训练成不用缰绳也能往死里去冲。脚下军靴的马刺和双腿的力度才是控制马匹的主控台。不用戴上眼罩也不会被旁边事物影响牠们的直线冲锋,不怕枪炮更不怕尖锐的长枪,视死如归的优秀动物。
深入敌阵的小丽,喉头发出野人般的嘶吼。汗水从发髻飞溅到上尉的脸和胸。她双手压在上尉的胸膛上,疯狂地骑着奔驰着。朗玛看到她双目翻白,然后整个身子仆倒在自己身上一动不动,连呼吸也没有了。
朗玛:yo!你怎么了?
朗玛伸手触在压在身上小丽的鼻门前,发觉她没有任何呼出之气息。再用手把她脖子上的脉门。
朗玛看了死不瞑目的小丽那张半含着笑意的脸容,黑色尸袋的拉链被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