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楠一夜合衣而睡,窝在沙发上,念了一夜的阿弥陀佛。
一大早起来,秦司简神清气爽,秋楠顶了两个浓浓的黑眼圈,像枉死的怨灵一般,满脸煞气。
秦司简那孙子,颇为混蛋,搅着手里的咖啡,凉凉地问道,“怎么了?昨晚没睡好?”
一提起这茬,秋楠便无比气愤!
秦司简昨晚上的时候,屎尿出奇的多,每隔半小时,便要出来上趟洗手间,其间还总是有意无意地路过沙发。
麻勒个菜菜!
他那个奢华无比的大卧室里,不是有个同样奢华无比的卫生间吗?!世上有舍近求远的大傻比吗?
答案无疑是:没!有!秦司简一定是他妈故意的!
秋楠看着秦司简一脸悠闲的模样,咬牙切齿,心底默默竖起了中指。
她一夜都在惊魂未定中又惊魂,还为了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使劲儿蜷缩在沙发里,无比虔诚地祈祷,那混蛋千万不要兽性大发。
洗漱完之后,秋楠从浴室里出来。
她颇为严肃地走到秦司简跟前,大着胆子坐下来。
“秦先生。”
她又大着胆子直视秦司简,开始装模作样地谈判。
“我不想和你有这种关系,所以你不能对我这样。”
秦司简放下手里的咖啡,半眯起眼睛,斜挑了眉眼,微微凑近,“哪样?”
属于秦司简特有的气息,在鼻尖萦绕,清爽里带着一丝甘冽。
秋楠好不容易筑起的勇气,又在那么一瞬间,崩溃的一塌糊涂,她心底发虚,别开眼睛,不敢直视,“就就昨晚那样”
“这样?”秦司简凑过去吻了一下,松开后,又把手探进衣服里,对着柔软的腰肢掐了一把,“还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