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拿起桌子的水,狠狠地灌了一口,继续道,“不管你是什么目的,我们除了工作的事情,一切免谈!”
程茵茵完全不明白,凌言奚接近她,究竟有什么目的。
她自认为和凌言奚,从未有过什么纠纷,更没有什么地方,值得他去利用,可是,这个男人,是那么莫名其妙。
程茵茵是死过一次的人,所以,除了秦司简,其他任何一个人的刻意接近,她不相信是没有目的的。
晚拍完戏,孟天来接她的时候,她总觉得哪里有一丝不太对劲,可具体哪里不对劲,又说不来。
程茵茵看了看孟天,忍不住问道,“孟天,你今天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情?”
孟天心尖一颤,握着方向盘的手,跟着一抖,在路面,滋啦一下,打了个弯。
他擦了擦额的冷汗,故作镇定地埋怨道,“大嫂,拜托你在我开车的时候,能不能不要跟我说话?这样很容易出事故的!”
程茵茵忍不住抽了抽嘴角。
草!
这他妈一定有事儿!
孟天的车技,好的不得了,什么偏移飞转,根本不在话下,今天跟他说了一句话,他被影响的要出事故了?
绝对是心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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