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茵茵咬着牙，看他，也不吭声，看他说不说。
秦嵩咬了咬牙，只好冒着被一抢被崩了的觉悟，问道，“你知道少爷的母亲，是怎么过世的吗？”
程茵茵想了想，心陡然一颤，可还是迟疑地点了点头，她以前有听秦司简说过，那些回忆并不美好，很糟糕。
秦嵩深吸一口气，又继续问道，“那您的父亲是在怎么过世的呢？”
程茵茵微微敛了眸，长长的睫毛一闪一闪，似是有些不愿意提起这些事情，“你说的是哪个父亲？是我的父亲，还是程茵茵的？”
“两个都说！”
程茵茵压下心里的不舒服，想了想，才缓缓道，“我父亲是出车祸去世的，至于程茵茵的我没问，所以不太清楚。”
秦嵩直直看向她，异样的目光里，带着一丝复杂，“是您母亲告诉你的？”
“是啊。”
程茵茵吞了口口水，直觉探出一丝不好的气息。
“怎么了？”
秦嵩深吸一口气，闭眼睛平复了一会儿，又缓缓睁开，“您母亲骗了您，总之，夫人的死，跟您父亲有关，而您父亲的死，跟少爷有关。”
顿了顿，又继续道，“程茵茵的情况也跟您也一样”
他说的较隐晦，很多事情都没有明说。
秦嵩叹了口气，胸口跟着有些沉闷，这两个人，为什么这么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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