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继续口齿不清地自言自语着:“江湖上失传已久的……”</p>
这最后的答案是什么呢?</p>
“尿遁!”他得出了符合武侠爱好者思维习惯的一个答案。</p>
得到答案之后,他又该如何做才能充分表现出他此时的心情呢?</p>
镜头定格到了张汪汪的脸上,只见他凝视马桶半晌,终于深情地扑在了马桶上面,头靠在马桶盖上,手慢慢地抚摸着马桶,嘴里喃喃地唤着爱人的名字:“喵喵,喵喵……”最终,嘴角流下了一串激动的泪水,眼角流下了一行欣慰的口水,然后昏然沉睡了过去简称昏睡了过去。</p>
次日醒来,头痛欲裂,马桶之侧仍无李喵喵的身影,张汪汪摇晃着站起身来,打开水龙头洗了一把脸,略感清醒。之后,想打李喵喵的手机,忽然想到此时正在唐代,手机这种高科技产品还没有明出来,自己这种想法是电视中的花朵电影中的月亮周刊上的美女明星照,只能用来意淫一下而已,现实中是无法实现的。进一万步来说,即使他和李喵喵均有手机,但当时却没有网络运营商,两人的手机仍然是聋子的耳朵,哑巴的嘴巴,和尚的小弟,尼姑的小妹——摆设(注:此歇后语不够严谨,比如说哑巴的嘴巴虽然不能说话,但却能吃饭、喝水,和尚的小弟虽然被禁止过性/生活,但却可以用来嘘嘘、打飞/机,所以不能单纯地称它们为摆设,不过考虑到本书为通俗文学,不是严谨的学术论文,因此本书严谨与否并不在作者大人的考虑之列,只要求有文字上的美感即可,所以仍这么写了),于是放弃了打手机的想法,转而想打飞/机,继而又想到昨天在李喵喵不翼而飞之前,刚刚与其颠鸾倒/凤,巫山**,双宿双飞,和尚洗头,翻译成现代汉语形式就是才过了性/生活,如果一大早再打飞/机,显得自己吼巴巴地极度饥渴,再说,昨日余粮已经全部上交给了李喵喵,即使打了飞机也射不出什么炮弹了,让各位读者看了,觉得他张汪汪打飞/机的功力太差,很让他丢面子;最后,张汪汪又极有责任感地想到唐代还没有明出飞机,“打飞/机”这个词用在此时也很不严谨,于是放弃了打飞/机的想法。</p>
既不能打手机也不能打飞/机,再说为了节省经费,张汪汪这个暂住长安的外地人没有花钱办理《长安地区外来人口暂住证》,该段时间又是皇帝诞辰四十周年,全国放假,普天同庆,为了防止坏分子捣蛋,长安的治安盘查就特别严,如果外地人不带《长安地区外来人口暂住证》就敢上街闲逛而被治安盘查人员查出来的话,会被处以治安拘留七至十五天的处罚(挽留七天还是十五天要看被拘留人的长相,英俊之人拘留七天,较丑之人拘留十五天,罪名除了无证闲逛之外,再加上一条影响市容),拘留期满后还要被脱了裤子打屁屁三十下,屁屁要被打得面红耳赤才能作罢,最后再要被遣送原藉。后果这么严重,直接导致了张汪汪不敢上街寻找李喵喵的去向,所以只能在房间里遍寻李喵喵的身影——大衣柜里、抽屉内、马桶盖上、饭盒中,各处都寻遍了,仍然是遍寻不见,_,他失望地一屁屁坐在了客厅的沙之上。</p>
忽然,他看到了自己身边,一只白色的波斯猫端然地坐在沙上,正在津津有味地看着电视上直播的皇帝诞辰四十周年大型庆祝晚会,隐约记得这是李喵喵在离去之前,托他照看的一只波斯猫,说是要让他好好照看,明天要过来取取取取取取取——</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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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这是心上人李喵喵托给他照看的,显然就是李喵喵的宠物,当然也应该是他张汪汪的宠物。想到这里,张汪汪俯下身来,将这只白色波斯猫抱在了怀中,轻抚它的白色毛,痴情地自言自语道:“喵喵,我一定不辜负你的期望,会好好喂养它,养得它膘肥体壮,等你今天来取取取取取取——”</p>
所以,这只波斯猫,就成了张汪汪的宠物。</p>
而这只波斯猫,真正的身份却是李喵喵,因此,李喵喵的又一身份,就成为了张汪汪的宠物。</p>
综上所述,李喵喵既是张汪汪的情人,又是张汪汪的敌人,还是张汪汪的朋友,另外亦是张汪汪的宠物。</p>
证明完毕。</p>
在第二天的月圆之夜,张汪汪按捺不住自己的相思之苦,冒着被抓住了会被打屁屁的风险,义无反顾地去了大街窑子寻找李喵喵。他本以为李喵喵在尿遁之后,一定会去大街窑子。那里是她的栖身之所,也是他们的定情之地,他们就是在那里认识的。</p>
但结果却让他大失所望,大街窑子里,并没有李喵喵的身影。</p>
老/鸨和众位窑姐均说李喵喵并没有来过。</p>
难道她已看出来,我马上就要不名一文了,所以就不告而别了?</p>
张汪汪的心里如野草般杂乱无章,又在彷徨呐喊了起来。他的心里有如猫抓狗咬兔子赛跑,总之极不是个滋味。便想回家,看一看李喵喵是否已经回来了。</p>
众位窑姐见以前的性能力排行榜第二位的帅哥来了,好久没跟他过过性/生活了,心里都念着他的好处,都想再体会一下他的生猛,他的粗鲁,他的持久,他的漏*点,共同与他回顾那段漏*点燃烧的岁月,都道:“汪汪哥这许久不来,想死我们了。可不许走,要陪我们喝酒,喝好酒,上——来。”</p>
果然小二就遵命上来了许多美酒。</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