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白想,因为那天他没有给她撑伞,所以她感冒了。
“秦教授,以后真的,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咱们井水不犯河水……”楼西说着,原本坚定的语气到后面竟然有些迟疑。
因为看到秦墨白纹丝不动的脸,楼西觉得自己说这些话真的很幼稚。
人家就是要和她泾渭分明,她为什么就看不懂呢?
只要他挽留,她就一定会同意。
但是他没有说呢,她觉得好丢脸。
这回,是真的要走了!
忽的,秦墨白扣住了楼西的手腕,开口。
“生病了,就去医院。”秦墨白说了句和刚才楼西说的话全然无关的话。
“你都不理我了,还关心我生不生病,有意思吗?”楼西也不甘示弱,愤愤道。
“我理不理你这么重要?你把我当成你的什么人了?”
是啊,楼西把秦墨白当成什么人了,他理不理她,对她来说很重要吗?
“你是……你是我的……”她的什么?“叫兽啊!”
叫兽,老师与学生的关系。
“好,我就是你的老师,你说的。”秦墨白似乎和楼西拧上了一样,冷眼瞧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