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戈尔粗口”
“拉特兰粗口”
“哎呦你们俩要不上炎国那德云社工作吧!别在雪怪呆了真是屈才了!你俩往那一站!一捧哏一逗哏齐活!让那里的郭老师好好教教你们怎么说相声好不好?”一把扔掉手里的瓜子壳,冯帝月皱起眉头低声训斥。
“你他妈的”
“你给爷爬”
“够了!!!吵吵吵!一天到晚就知道吵!本来就已经够烦的了!妈的我现在脑瓜子嗡嗡的!嗡嗡的!”瓜子壳被用力摔在墙上发出一片哗啦啦的声响,顿时对喷嘎然而止,冯帝月身为领袖的威严上来了。
“对不起头,下次注意。”桌旁,k毕恭毕敬的鞠躬道歉。
“rry啦。”摘下帽子放到桌上以示尊重,显然冬木幽纪的势气也被削下去不少。
“唉,行了,都坐吧,以后少吵架,我就搞不明白都是一个团队有什么好吵的。”
“至于黑钢国际她们要查那就让她们查,反正明天就是婚礼当日了,等过了明天咋就立刻动身离开哥伦比亚,你俩给我安分点,从今天日出开始就给我呆在天空树哪都别给我去,再惹麻烦真的会出大问题的。”取下防毒面具露出生长源石结晶的侧脸,冯帝月抽动嘴角郁闷的说。
“好的老大。”
“得令~”
“你饿了?”又从盆里抓过一把瓜子,冯帝月边嗑边瞥向身旁的冬木幽纪。
“确实,我晚饭还没吃呢!”
“那点菜,你们俩来,不用在意我,中午吃的还没消化完。”往后仰身,冯帝月伸出两根手指夹起放在柜台上的竹简丢到冬木幽纪面前。
“哦哦哦,我看看嗷,唉k哥你有忌口吗!”
“我没有,你随意,少弄点我不饿,唉头,那少爷呢?他不是一直陪着你么?怎么不在?”没空搭理点菜的冬木幽纪,k随即扭头问。
“明天结婚的是他同学,他得去机场接人,所以就不奉陪了,哦对,这卡我得交给你。”
正说着,冯帝月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坐直身子,只见下一秒他边说边从冬痕的内侧衣兜里掏出一张焕发着黑色金属光泽的硬卡。将卡片轻轻放到桌上推到k面前,冯帝月顺势使了个眼色。
“这什么?”k诧异问。
“第一个投资商来了,卡里有一笔不小的数目,作为雪怪小队的启动资金,财务方面我不太懂,交给你没问题吧?”看着k的双眼,此时冯帝月正在进行着一个将信任灌输的过程。
“军队财务的管理方面略知一二,头你知道我以前在队里也不是干这个的,但我想没问题,交给我吧。”
“没毛病。”
“还有,能冒昧的问一下这第一个投资商是谁么?”收起卡片,k紧接着问。
“还能有谁,这几天谁一直搁那姐夫姐夫的乱叫就谁呗,这点还想不明白么?”
哥伦比亚的夜生活总是过的那么慢,寂寞的凌晨,何尝不试试点上一杯咖啡然后静待美若仙境的日出光景呢?晃动的烛光下,佳肴美酒,山珍海味一道接一道的端上餐桌,看情况k的话冬木幽纪估计是全当了耳旁风,要么就是压根一句都没听进去。
“唔唔好吃好吃欸!k哥k哥帮我把那边那个鱼拿过来,谢谢~”
“我天,那么一桌?”
“撑不死你。”拿起面前一杯泡着柠檬的白水,k没好气的边说边按照指示把一盆已经堆到餐桌边缘的炖鱼摆到冬木幽纪面前。
“诶,不对!冯帝月人呢?”鼓起两个硕大的腮帮子,冬木幽纪突然瞪大双眼问。
“好家伙,吃的少个人都没注意,老大他出去晃悠了,估计一会就回来。”
走在通往一楼大厅的楼梯上,听说馆内的一楼大厅有个环形的水族箱,冯帝月就寻思正好趁着这回遛弯的功夫过去看看。
“伙计,你们那水族箱在哪?”
“哦水族箱在外边进门那块左拐。”下了楼梯随便拦住个服务员,冯帝月开口问。
“唉,白面鸮,这个马卡龙很好吃哦!”
“回答梅尔,正在搜索回答词条,哦,彩色的诶!红色的是草莓口味吗?”
扭身,回头,转眼,人与事的变换和感情的宣泄就在这一念之间。
盆栽后方的高台上是散座区域,揉了揉眼睛,冯帝月不自觉的走进了些开始仔细观察。再三确认下,他确定那就是自己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侧影。
白面鸮,自己阔别多日的前上司,也是代号「冬痕」源石战衣的起草人。
眼前的场景亦如当初从数据部的病榻上醒来般亲切,那一桌上的人自己都认识,左边戴眼镜的那个是赫墨,右边比较活泛的那个是梅尔,憨呆憨呆的那个还莫过于自己最熟悉的白面鸮。
伴随在莱茵生命工作的美好回忆汹涌的漫上脑海,自己和白面鸮一起生活的所有细节也慢慢随之一点点变得清晰起来。
“哼,看起来还挺开心,不错不错。”为了防止被发现,冯帝月刻意闪到柱子背后悄声窥视道。
本来觉得自己以如此强硬的方式离开莱茵生命,同时还打伤了身为同事的塞雷娅,白面鸮会心怀不满。但今天看到白面鸮那么开心,当下冯帝月顿然感觉释怀不少,一直愧疚的心也舒缓许多。
“好吧,谁让我又撞上了呢,俗话说干事业最忌讳的就是个情字,那咋办?”
“来了也没见谁顶得住啊。”
忽然伸手拦住一个正在朝后厨走去的侍者,冯帝月反手将他快速拽到自己身边。
“散座上那三个妹子看到了吗?”
“嗯嗯看见了,怎么怎么了吗先生?”被突如其来的拦截嚇的差点心梗,侍者结巴着反问。
“那桌最后的账我买了,然后她们如果问起来你就啥也别说,反正怎么保护客人隐私这事你们心里应该有数。”
“好好嘞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