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祁连是什么人,他出身含着金汤匙长大,什么时候被女人这么打过?
下一刻,他就勃然大怒,气得脸色铁青,“你敢打我?”
“你敢对我下-药,我就敢打你。”安静比起他还算冷静,却是眼神狠厉,“告我诽谤?我还没告你强女干未遂!”
“你有什么证据,没有就是诽谤!”祁连急的和她争辩,一看就是做贼心虚的表情。
“我有人证,陆瑾严!他替我打针剂解了药性,还有那个调酒师,我想他肯定知道得一清二楚!”安静一一和他摊牌,小脸即沉又冷,要不是她走错房间走到陆瑾严的客舱,说不定早被这混账得逞了!
听罢,祁连转过头看向盛远,那调酒师是他的人,只要他不让那调酒师出面作证,那就什么事都没有,可是他却一言不发,也不替自己说一句话。
这时,祁连恼火得理智全失,再加上她还说要告他强女干未遂,又狠狠打了他一巴掌羞辱他。
他男性自尊作祟,所以,没顾得上男女之忌地扬手就想打回一巴掌——
见状,盛远和吴总想阻止也来不及,没想到他会动怒到对女人动手。
安静也是一怔,随即咬着唇倔强瞪着他,丝毫不肯退缩。
啪地一声,她没有等来即将落下的疼痛,看着祁连脸色难堪地盯着自己的身后,安静才转过了头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