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暮这才从她脖颈里稍稍离开,说了句令她震惊的话,“董事长说的那些话,站在他的角度想没有错,所以我们还是按照他说的做。”
话音刚落,他就干净利落地放开了她,转身走进了浴室。
留下安静一个人怔怔地坐在那里,连手术的护肤霜都忘了涂,他不是一向和安御天作对吗?
如果按照安御天说的,睡同一张床,还要抱孙子,岂不是他们……要做了?
为什么这次这么听他的话,而且,最重要的是她还没有准备好……
安静慌乱地将护肤霜放到一旁,然后连忙上了床,盖好了被子,背着转过身,想让自己快点睡着,可是偏偏——
心跳得快蹦出来一样,怎么也安静不下来,睡不着。
她揪紧了被单,紧闭着的睫毛颤抖得厉害,他们是夫妻做这种事天经地义,可是她好像,害怕了。
一心只想着怎么躲过去,不是因为她讨厌时暮,只是作为女人第一次总是有着一股没来由的害怕,她也不例外。
但他是时暮,如果他真的想要,她……只能勉强自己配合他。
想到这里时,浴室突然传来了开门的声响,她闭着眼大气都不敢出一下。
但是却清晰的听到了他走过来的声音,感觉到床微微下陷,他俯身伸手撑在她的身体一侧,仿佛将她困在他身下一样,紧接着男性沐浴完的清冽香气袭来,身体僵了僵,她连呼吸都困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