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你的施舍。”安静果断冷漠地说,“就是要,我也会自己夺回来!”
他以为在让她失去安御天之后,一个空荡荡的安家,还是一个对她没有任何用的安氏就能和他所作所为抵消?
这世上不是所有东西夺走,再还回来还是原来的样子,她最重要最亲近的亲人,安御天已经再回不来了!
时暮面容冷峻,僵硬地站在那里,他想把属于她的东西还给她,害死他父亲的是安御天,已经得到应有的惩罚,可是她是无辜的……
他不想看她痛苦,不想她失去一切,他想告诉她除了安御天,还有他,安家和安氏一样不少都可以还给她。
他在意的不是这些东西,而是——她。
眼看着她从自己眼前挣脱开擦肩而过离开,时暮晃了晃神,清冷的目光看着她离开的背影,下意识回过神想上前拦住她。
而这时,林伯已经下车为她打开车门,并且替她抵挡在时暮面前,“时先生,你们现在已经离婚了,没有任何关系没有干涉她自由的权利。”
听罢,时暮冷冷瞥过他,薄凉扯唇,“陆家的一条狗又有什么资格阻止我?”
他难听的话,不仅没有让林伯动怒,他多年良好修养笑了笑,“时先生,尊重别人就是尊重自己,你这么死缠烂打恐怕不好看。”
时暮握紧了拳头,然后望向了坐进车内的女人,只见她身旁正坐着一个看不清面容的男人,可是陆家的车上除了陆瑾严还有谁?
这个认知,让他更加火冒三丈。
很好,这一切都是陆瑾严这个男人指使的,现在他花费财力物力终于打赢官司,让他和安静离婚了,他就坐享其成,即能让安静感激他,把他当成恩人,又能名正言顺陪在他身边。
这个趁虚而入的卑鄙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