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耳垂,偏偏是安静最敏感的地方。
她不受控制地发出一声低吟,两人均是怔了怔。
安静听到那声响,脸上是无比的难堪,她明明就那么排斥他,为什么身体却偏偏跟她作对,对这个男人妥协了?
还是说她天生银荡,对任何男人都有感觉?
这个认知,让她的脸色苍白得不行,战栗着身子。
起初,陆瑾严以为她是因为忍受不住他的掌心轻抚,而战栗,可当他看到了她眼眶微红,压抑着一声不吭的苍白模样。
他深了几分眸,半响,退出了自己的手,拉过一旁的毯子盖在了她的身上,起身淡淡粗哑说,“玩笑开过头了,不会有下次了。”
安静感觉到他的掌心似乎温柔触抚过她的发间,但她抱着毯子,猛然躲开了,转身背对着他,身子还在战栗。
见状,陆瑾严也不勉强她面对自己,起身面无表情地离开了。
听到他离开后,安静紧绷的身体才渐渐放松,见他进了浴室‘冷静’,里面传来水声,就知道他欲-望还没褪下,只不过是强行克制住。
她便起身立即离开了客厅,深怕他出来再被碰到。
安静上了楼,这次她认准了没有再去陆瑾严住的主卧,而是去了客卧。
随便一间房间打开都很整洁,她打量了一眼周围,她很喜欢这个房间,不像陆瑾严那房间一样死气沉沉的单调,反倒有些女生的温暖气息。
该不会,是这里住过其他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