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君晚坐在沙发上良久,才冷静下来,没想到自己竟然失控和一个毛头小子生气,她真傻被他气昏头了,第一次这么失控。
等她冷静下来,陆笙已经离开了。
不是一时之气,而是就这么离开了宁园,她……该怎么跟陆老爷子交代,他又恢复以前那样无所事事的去泡妞了,刚跟老爷子谈好给他准备正经工作去做。
思想准备弄好了,却毁在自己的一时嘴快。
陆君晚轻叹了口气,才拿出手机,想给陆笙打电话,叫他回来,可是这臭男人不肯接她电话,还没消气?
她没办法,只能等之后再打。
这时,听到了玄关的声响,她转过头看去——
只见陆瑾严正在褪着西装,将外套递到佣人手中,解开了衣襟的两颗扣子,每一个动作都矜贵强势。
陆君晚见到他回来了,便立马说了句,“瑾严,她从医院回来了。”
陆瑾严当做没听到一样,直径走到了吧台,没有上楼,给自己倒了一杯烈酒,一饮而尽,眼神淡漠冷戾。
说走,打个电话就从宁园搬出去了,回来,倒好连电话都不打一个,他还是从陆君晚口中知道她回来了。
她有没有想过他这两天到底是怎么过来的?
她只想着病房里的时暮,他在她心中连一个仇人都比不上,即使他们之间隔着仇恨,他都比不过时暮,如果没有那层仇恨,她是不是毫不留恋地回到时暮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