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里绝情?”安静不由皱眉,他眼睛瞎了吗?
没看见现在正在帮他包扎伤口的女人是谁?还说她绝情,好啊,有本事他自己包扎。
“我们结婚那么久,我是你的丈夫,你扪心自问你为我做过什么事?”贺温谦眼睛里仿佛沉淀着看不懂的感情。
“才不到一年。”可谁知,安静却直接拆他的台。
贺温谦脸色愈发冷峻,“你对一个陌生人都比对我好得多,我在你眼里算什么?”
“哪个陌生人。”安静真不觉得自己对他那么差。
“陆瑾严。”
听罢,安静顿了顿替他包扎的手,“他不是陌生人。”
“那你们结婚了,还是有孩子了?”贺温谦反问。
安静一时无话反驳,半响,才说,“你不会懂我和他的经历。”
“你不说我怎么会懂?”贺温谦说,她从来没和他多说过陆瑾严的事,仿佛是她的死穴一样。
安静眼神渐渐变了,仿佛陷入回忆,最终松口,“在我十岁那年,我就爱着他了,直到现在我对他的感情都没变过。你会爱一个轻易改变自己十几年感情的女人吗?”
这句话,仿佛刺中了贺温谦的心。
他没想到最终会被她一句话,说得无法反驳。
见他沉默,安静也已经帮他包扎处理完伤口了,她起身,“即使你一辈子留在这里,我们之间,始终隔着一个陆瑾严。”
话音刚落,贺温谦看着她头也不回的背影,他仿佛陷入了万劫不复的沼泽,无法挣脱,无法自拔,只能看着自己越陷越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