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昊看着韦小宝死不瞑目的尸体,幽幽一叹,宁洛雪听到后有点心虚的问道。
“怎么了?你是不是觉得我这个女人出手太狠毒了?你放心,只要你不背叛我,我这辈子都不会做出伤害你的事情,你要是还不相信,我们可以签个契约。”
宁洛雪这番话着实让周昊有些意外,不过他明白,这是因为宁洛雪越来越在乎他,所以才会变得越来越敏感,于是,周昊对宁洛雪温柔一笑。
“傻丫头,既然我们已经正式在一起了,我怎么可能不信任你,还用得着签契约吗,你也放心,除非你自己离开我,否则我不会不要你。”
这应该算是两人难得的温柔交流,周昊的回答也让宁洛雪非常的满意和开心,她的一双大眼睛弯成了月牙,走到周昊的身边,搂住他的胳膊,问道
“那你叹什么气?”
“我叹气是因为你这一剑,让人一看就知道是背后偷袭所致,如此一来,还怎么把他的尸体带去见陈近南,也少了一份证据。”
听到这话宁洛雪也皱了下眉,发现确实是自己考虑不周,但她却倒打一耙的说道。
“哼!这事不怨我,谁让你不早点提醒我一下了,再说了,大不了就不把这尸体给陈近南看呗。”
周昊想了想,突然心生一计,对着韦小宝的尸体施展出[尸奴术],等韦小宝的尸体诡异的重新站起来后,周昊对着宁洛雪邪气一笑。
“呵呵,走,现在我们去截住多隆,把小双儿就出来。”
宁洛雪顿时明白了周昊的用意,双眼崇拜的看着周昊,踮起脚尖对着周昊的脸颊就“吧唧”亲了一口,然后兴奋的称赞道。
“老公真棒,跟你在一用他那死灰色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多隆。
韦小宝的眼神可把多隆吓得够呛,于是疯狂的大喊着。
“先砍他的腿,别让他过来。”
韦小宝的勇猛让人生畏,但他那愚蠢的攻击方式又令所有人疑惑不解,因为看起来他根本就不像是来救人,而是像来送死。
于是乎,这帮不会心慈手软的护卫立刻加大了劈砍的力度,顷刻间便将韦小宝大卸八块,死的不能再死了,而此时周昊早已带着小双儿和韦春花,跟随宁洛雪逃向了天地会总部。
在天地会总部,周昊再次见到了陈近南,令他没想到的是,此时陈近南他们正在开会,商讨如何救出韦小宝和大小双儿,所以当宁洛雪和小双儿的突然归来让所有天地会的人都惊喜不已,而宁洛雪也立刻说明了情况。
当陈近南听说韦小宝已经被清官杀害后,神情一暗,但其他人却只是假惺惺的说了几句话,面色上毫无悲伤之情,毕竟对于他们来说,韦小宝只不过是一个刚加入的新人,而大小双儿才是他们熟识的姐妹。
而韦春花还在昏迷当中,所以还不知道她唯一的弟弟已经死了,但即使她知道了又能怎样,她只不过是一个连天地会的人都瞧不起的妓女。
等宁洛雪指着周昊告诉陈近南,是这位义士救了她们之后,陈近南这才转身直面周昊,并抱拳说道。
“周义士的壮举,我陈近南代表天地会感激不尽。”
其实,陈近南心里对于大小双儿把周昊带来天地会总部,心中十分忧怒,他忧的是害怕这是清廷的苦肉计,怒的是大小双儿如此不知轻重,但他心里也明白,这事不能怨大小双儿,毕竟这对儿姐妹天性单纯。
周昊大概能猜出陈近南的心思,更知道他对自己的不信任,所以一边抱拳还礼,一边笑着说道。
“陈舵主不用客气,在下对您和天地会那可是耳熟能详,毕竟康熙这段日子没少在我耳边念叨你们。”
康熙两个字顿时让天地会的大堂里空气凝结,所有人都震惊的看着周昊,更有头脑简单的已经抽出了武器指着周昊,而陈近南却沉声命令道。
“都把武器收起来,坐下。”
随后,陈近南再次凝重的对周昊问道。
“敢问阁下是?”
“呵呵,大家别紧张,在下是新被康熙提任的‘不及格大学士’,也是我抓住的鳌拜,查抄的鳌拜家产。”
“嗡~”
此话一出,刚刚安静下来的大厅又炸锅了,那些天地会的帮众一边互相交头接耳,一边对着周昊目露凶光,但陈近南却从周昊两次直呼皇帝的名字感觉出了异常,所以谨慎的问道。
“哦?那不知阁下今日为何会救我天地会反贼的人?”
“哈哈哈,问的好,陈舵主,那我也请问一句,我姓什么?”
陈近南被这个不相关的问题问的微微一愣,看了旁边的大小双儿一眼,刚刚大双儿已经介绍过了周昊的姓名,此时这两个单纯的姑娘正惊讶的望着周昊,显然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
愣过之后,陈近南还是回答了周昊的问题。
“阁下不是姓周吗?难道还有其他的姓名?”
“呵呵,当然没我,父母给的姓名,在下怎敢更改,祖宗传下的姓氏,在下更不敢背叛,所以,陈舵主,在下只想说一句,我姓周明昊,是个存粹的汉人。”
听到这话,陈近南顿时明白了,看来眼前这人是个民族主义者,他也想推翻满人。
然而,仅仅凭这么一句话,还不足以让陈近南完全相信,但他表面上却不得不做出信任的样子,因为刚刚周昊那句话已经引起了那些头脑简单的帮众的共鸣,他们看着周昊的眼神已经变成了志同道合的同志。
所以,陈近南欣慰的一笑,大声说道。
“好,周兄弟说的好,我们都是存粹的汉人,怎么能让满人骑在我们头上作威作福,这也是我们天地会的宗旨,反清复明,恢复我汉人的山河。”
陈近南更加激昂的话,为这些帮众又注入了一次鸡血,这帮人立刻全都站起身来,齐声高呼。
“反清复明,反清复明!”
等声浪过去以后,陈近南主动邀请道。
“周兄弟,不知能否与你再详谈谈关于清廷里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