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瓶里的两只看到缙云墨也激动不已,刚想喊,被纪小小直接堵住了嘴,两个花瓶口一合,嘻嘻哈哈:“王爷我突然觉得有点困,我还是……继续去谁吧。”
说罢,转身一溜儿烟就要跑。
只是刚跑了没两步,就被人给提着后颈给拽进了房间里。
外面的残局就交给了手下。
房间的门一关上,缙云墨将人提溜儿到桌前,纪小小乖巧的坐好了,一脸无辜:“哈,哈哈,王爷你都不困的么?”
缙云墨道:“少嬉皮笑脸的。你们两个也出来。”
老大老二心虚的从花瓶里扭着小屁股蹭了出来。
乌溜溜的大眼转了转,捏着小肉拳,一个坑窝接着一个坑窝,以前是像白面馒头,此刻,却是想黑面馒头。
尤其是小肉。脸上,乌漆嘛黑的。
老三凤凰女从床幔后探出一个脑袋,看到这情景,非常机智的默默躲了回去装睡了。
缙云墨瞧着两只小花猫,“为父离开前是怎么说的?”
两只将先前的话老老实实重复了一遍。
“结果呢?”缙云墨眸仁发沉。
“呜呜呜……我们错了!”
“罚站去!”缙云墨算是发现了,这娘亲不省心,生出来的也不省心,这次不给点教训,下次指不定会怎么样呢。
于是……最后就只剩下纪小小一个了。
她默默抬起手臂挡住了眼,“哎呀,哎呀,真的好困呢。”
只是对上缙云墨幽沉的凤目,心虚,破罐子破摔:“你……你不会当着崽的面要凶我吧?”不要啊,她还要保持着她的威严呢!
缙云墨幽幽看她一眼:“你倒是能耐,他们会喷火喷水,你呢?遁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