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沉放下茶杯,揉搓着拇指上的扳指,低眸不作声。
“叔。”萧亦初低声唤着。
“说说你想怎么做。”连沉说道。
他向来理智,也知萧亦初的为人,她虽年轻,但不代表她没能力,萧家出来的人,没有谁是平庸的。
而他信萧亦初,就如信萧墨寒一样。
“试她。”萧亦初说道。
她坐了下来,喝了杯茶润了下喉。
“比如让她住下,你抛个榄枝出去,让她顺杆爬,暧昧不清或是和她谈个恋爱,让她放松警惕,如果她真有问题,那到时必定认为你信任她,就会动手。”萧亦初说道。
她注意到连沉的神态,发现他直蹙眉,显然对“谈个恋爱”有些不悦。
“再说谈个暧昧的恋爱,只要不上床,也不,对你也没损失,这种事亏大的是女孩子。”萧亦初继续说道。
连沉双手叠在一起,说:“我不玩的。”
“逢场作戏罢了。”她说道。
他沉默了很久,一直不作声,像在思考一样。
萧亦初也有些紧张,她的心横了下,说:“周壕和卓楠准备回s市了,如果你不同意的话,不如我让周壕来。”
“像周壕这么年轻,玩得肯定很开,但他和您不同,您是个有原则的人,他却没底限,万一不小心来个酒后乱性,岂不是算了,我给他打个电话。”
连沉看着她假装要打电话的姿态,他说:“不必麻烦了,我会试她。”
“好。”萧亦初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