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百姓轻微的议论声传到了王钰的耳朵里面,正打算打道回府的他不由的停了下来,心里微微一动:这传言说要死两个人,还真的又死了一个?那里有这么巧的事情。
难道这其中有什么猫腻?
先不管自己怎么来的,这个问题来的路上已经想清楚了,暂时没有找到答案,不过这当官自然有当官的自觉,也就是所谓的职业道德,于是转身喝道:“等等!”
等打算搬运尸体的几个百姓这时候停了下来,有些不解的看着这位县令。
王钰走了过去,再次看了看地上尸体,在看看眼前的这条河流,这水好像不怎么深啊,会淹死人?
王钰突然有了兴趣,这人死好像没有那么简单,或许这其中另有隐情,要是自己把这案子破了,那还是比较有成就感的。这传出去,自己那也是青天大老爷了。
而这破案,也就是一个调查取证的过程,而现在最主要的就是要证明一下,这男子不是被淹死了。
不过这男子确实是从水里捞起来的,虽说这淹死的人正如被烧死的人一样,在肺部有大量的水,而且还有一些藻类,不过这里没有仵作,这解剖也没有人,这一点倒是一个问题。
也就是说,现在只有从其他方向来断定了,而这人淹死的,也只有从水的方面。
虽说有些乱七八糟不靠谱,不过倒也有些眉目。
王钰突然沉思不语,这周围围观的人都不由的盯着他,就连这何氏这时候都闭上了嘴。
“大人,你怎么了?”
明心低声的提醒道,轻轻的拉拉衣角。
这一喊,王钰也清醒过来,轻轻一咳,掩饰一下自己刚才的走神,然后围绕着尸体走了两圈,这才问道:“何氏,你相公喝酒吗?”
“我家相公滴酒不沾!”
何氏连忙怯生生的回答,眼中露出了一丝紧张。
“嗯!”
王钰微微点点头,这不喝酒,那也就是说不会喝醉了酒掉到河里淹死了,当初也看到过一些报道,这喝醉酒掉到水坑里面淹死了的也有,那么这一点也就排除了,这才又问道:“那么你相公什么时候不在家里?”
何氏又接着道:“昨晚三更之前,用过晚饭他说有事出去一下,我也并为阻拦,不过直到三更都尚未回家,于是我让小叔去找,在今天早上,这才现他淹死在河里。”
“他为什么出现在这里?”
王钰紧接着问道,这有房子的地方距离这里也还有一定的距离,一个大老爷们三更半夜的来这里干什么?而且这死亡的时间也就是在昨天晚上到今天早上这一段时间。
“可能……可能去看婆婆去了,她就葬在前面!”
何氏说道,还有手指指,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果然在远处能看到一座插着白帆的新坟,而说道这里,何氏又哭啼起来,哽咽道:“婆婆生前最疼他这个儿子,所以……一定是婆婆要他去陪她了。”
“对,大人,这个草民也知道,这老太太生前就最疼他这个亲生儿子了。”
“是啊,是啊!”
“上次那个徐高人就说了,这家里还要死人,没有想到竟然是真的。”
……
旁边几个村民附和道,对于鬼神,这个时候的人都是敬而远之,抱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态度,更何况还是高人说的。
“狗屁。”
王钰的心里不有的骂了一句,所谓的道士高人无非都是一些坑蒙拐骗之徒,自己穿上道服同样是会装高人,他要是说的都灵验了,这案子还真的有问题了,而且这何氏虽说这哭哭啼啼的,自己问她的事后她反应倒也很快,怎么感觉都不像是死了相公的人,这其中一定有什么猫腻。
想到这个,王钰突然一叹,道:“也有可能啊,昨晚**,吵得本官一晚上没有睡好觉。”
正在低语的那些人一脸惊愕的看着这个年轻的县令,这话好像和现在的士兵八竿子都不着边。
旁边的明心更是说道:“大人,昨晚明明是十五,月亮很大,很圆,大人你还在院子里面做了一诗。说这走路都不用带灯笼了。那里来的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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