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霞伟低着头没说话，手带着肩都在颤抖。
芙子是不知道从她嘴里说出来到底是什么，如果她是她的话，对一群同学说我认识某某明星肯定也没人信，她估摸着李霞伟找温晓拿签名一点就是想证明自己没撒谎。
她清楚这是她的性子，可哪又怎样。
她拿过签名别人还不信，难不成要将人领到家里来，一个一个人来看。
“我知道你刚出来，这个地方对你诱惑太大，我也不想你一成不变，这社会终究是个大染缸，你又这么大了，是应该知道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芙子看着人说。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李霞伟道着歉，语气里带着哭腔。
温晓走过去，拍了拍她的肩，对着芙子摇了摇头。
芙子白了眼她，继续说:“我本来就和你老师商量好了，也和你说好了，上了大学就自己做兼职赚零花钱和学费，你老师根本没必要这么照顾你，你以后不要再来了。”
“芙子！”温晓喊了声，眉头都快皱到一起了。
芙子是觉得最后几句说得太重，但她就觉得有必要说。
她看过的人无数，她自然能看出一个人到底是个什么样，她对李霞伟不能说太关心，但她是温晓资助地学生，她时不时会去稍微了解一下她的近况。
而就上一次，温晓带她出去吃饭，她来找温晓的时候，李霞伟就一个坐在那，温晓在外面，有件事温晓不知道。
当时她坐在她身边，问了她怎么样，稍微聊了两句，说给她买了衣服，她当然很高兴，她感觉亲近了，悄悄和她说，她奶奶让她给温晓带点自己做的咸菜，但从看见温晓再到她家，她就觉得那咸菜送出手太寒碜了，她就直接给扔了。
这事温晓是一点不知道，她也没说。
芙子看着眼前这个憋着气哭的人，叹了口气，开着抽油烟机继续做饭。
温晓安慰了几句，李霞伟走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