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发现了,这是一个经济社会。这点倒是和天朝很像。
秀儿这时候一定是在史诗楼的,而明月在哪里呢?我觉得邓佳迪应该是知道的。只有这个梅芳,让我有些摸不到头脑。一晚上没睡好,翻来覆去就这样折腾。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出了门,问清了去琉璃阁的路后,揣着大嫂的家书直奔琉璃阁去找这个常自在。琉璃阁和我想的一样是个窑子。不过这个窑子有点高级,是打着琴棋书画的名义办的。
一群男的都在这里面吟诗作对呢,要多假有多假。你他妈的愿意鼓捣这些,怎么不去书院画院啊?看着这里端茶倒水的一个个的女子,都是妩媚妖娆的,看起来都是很正经一样,还会歪着头探讨一番诗词歌赋啥的,似乎一个个的斗殴很懂一样。
我一进来,就到了一旁,和一个侍女问道:“姑娘,我来找个人,常自在是哪位你可以告诉我吗?”
“来我们这里的,都是用笔名的。”那姑娘一笑说,“没有人用真名。”
我点点头,走过去直接喊了句:“常自在可在这里?”
没有人回答我,我就又喊了句:“在座的可有常自在?你老娘病了,你家夫人托我带了家书给你。”
还是没人搭理我,于是我就坐下了,拿起笔墨开始画岛国的老师。
一直到了中午了,进来一个人我就问问是不是常自在,都摇头说不是。
有姑娘过来奉茶,我给了打赏。一直到了晚上,那个接受我打赏的姑娘又过来了,在我耳边小声说:“公子,你说的常自在就在二楼的三号房里。”
说完就匆匆的离开了。
我一听就急了,这还是人吗?我几步就上了楼,到了三号包房一把就推开了房门。这常自在正坐在一个圆桌前,在和一个姑娘对坐着喝酒呢。
这姑娘很瘦,看起来也就八十斤吧。脸圆圆的,眼睛也是圆圆的,怎么看也算不上是个美女。常自在看了我一眼,大大咧咧说:“不就是一封信么?放下就行了。”
他说着就拿了十两银子出来,往地上一扔说:“喏!拿着银子滚吧!”
我随手就掏出了十辆的金锭放在了桌子上,用金锭压在了信上说:“我给你十两金子,求求你,不要给我十两银子侮辱了我成吗?”
他这才抬起头看看我,问我:“你,你什么意思?”
“你娘病了。要你回家呢。”我说。
“我知道了,公子,你可以离开了。”他说。
“没了?”我问。
“没了。”
“你还没谢谢我呢。”我说。
“我谢谢你了啊,但是你不要啊!”他指着地上的银子说。
说实在的,真想一刀捅死他,但是一想起那大嫂和孩子,又觉得心里过意不去。我只能说:“你娘病了,你能回去一趟吗?”
“我知道了,公子可以离开了。”他莫名其妙地看着我说:“你是傻逼吗?”
我真的是很无奈,这样人,我看还是不要靠近了,惹一肚子气,还不知道是为什么。我无奈地走了,出了这琉璃阁的大门后,左右看看,之后去了佳府。
到了佳府的时候正好是晌午吃饭的时间,我心说这时候进去不好,吃完饭再进去也不迟,便在附近的一个酒馆里要了酒菜吃喝了起来。这一坐不要紧,听到的都是议论佳迪和陈金刚的婚事。
大概也听明白了,似乎是事情定下来了,就在风雅城论剑之后就要举办婚礼了。
我不太清楚什么叫风雅论剑,就问小二。小二告诉我说,风雅论剑,就是风雅城内,史诗楼、远古大道和传承阁聚在一起论剑盘道。说白了,就是打架,谁打赢了就特别有面子,说话声音就高,也代表了整体的水平,供奉的人也就会多。
我嗯了一声说:“明白了,就是打架抢地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