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让爹爹知道我俩分房,他会起疑心的。师姐说着下来,卷了被褥就回了卧房。之后回来看着我一笑说:算你有良心。
师姐,这次我很可能会输。
师姐这时候笑着说:胜败乃常事,输了不要紧,留着性命就好了。
我心里一酸说:你不嫌弃我吗?
我既然选了师弟,就不会变了。虽然我俩还没拜堂,但是我心里已经当是师弟你的人了。
这还是我那喜欢送太阳的师姐吗?怎么突然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呢?我一笑说:我梦到一个美人,想必是前世的记忆,我画幅画给你看看。
师姐笑着说:我给你拿彩墨,画美女不比山水,彩墨才行!
我落下一笔以后,就没有一丝的停顿,有如神助一样,很顺利地就画出了这幅美女图。师姐拿起来吹干了墨,之后笑着说:真的太美了,谁呀?
中天大帝的女儿,茑萝公主。我说。
师弟,你,你在骗我。
我摇摇头说:就是她,我在梦里,在虚幻之中,见过她很多次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晚上的时候,我做了一晚上的梦,在梦里,一直在画这幅画!
太阳这时候升了起来,这幅画,我足足画了几个小时,和梦里用的时间几乎是一致的。这是我的梦吗?或者是残存的记忆呢?茑萝公主,到底是怎么样一个人啊!?
此时,我把所有的寄托都放在了那破天九式之上。但是第三式始终是摸不清是什么。
但是我切实是看的清清楚楚,这些东西就像是刻在脑袋里一样,就像是本能。
本能,没错,那些都是东翼的记忆,深深地在影响着我,成了一种本能。
这破天九式似乎也是本能,只是,我还不能深刻的领悟。在我的意识里,对破天九式是无比的熟悉的,但是我也仅仅只能领悟前面两招。这第三招到底是什么呢?
我一遍(www.biquwu.cn)遍(www.biquwu.cn)地在脑海里去揣摩这第三式的奥妙,但是好像总是不得其法。
一连两天,我反复地揣摩前两招,似乎想通过惯性来牵引出第三招。可是我发现这是没有一点用的,这破天九式,每一招都不是和下一招相连的,这是单独的九个变化。
这是一种打鸡血一样的招式,是大道,是在调动人的潜力的一种绝妙心法。
这种心法不是靠着文字可以表达的,只是一种感觉。东翼留给我了这种感觉。我们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感觉,但是又无法知道对方的感觉。哪怕是我和艾蓝做那不能描写的事情的时候,她一直说舒服,我也知道自己很爽,但是,无论我怎么做,都是没办法知道她到底是什么感觉的。
但是东翼给了我一种感觉,这就像是切身体会一样,但是又朦朦胧胧。破天九式,果然是大道,就算是这样的传授,我还是不能立即领悟。
到了第三天的时候,我知道,傍晚就要启程了。
第二天太阳升起的时候,比武招亲大会就会开始。到时候,也会是我和纳兰英雄的生死大战。这天下,估计也只有这纳兰英雄配和我一争了吧!
纳兰英雄,这个我曾经羞辱过无数次的对手,一旦站了起来竟然是如此的可怕,但我一点后悔的感觉没有。也许正如纳兰英雄说的,这是我的宿命。
骑在大龙马上,我下了大青山,师姐和明月在我左右慢慢前行。林子豪百无聊赖地在前面骑着马慢慢走。他本不善于骑马,但是这些天,也练出来了。
明月和姜澜清两位都是名副其实的白富美,气质与众不同。除了高贵典雅,还有端庄妩媚。人生能有此等红颜相伴,还有什么可遗憾的呢?
下了大青山后,我们策马奔腾了起来。
邦哥和宗主一大早就去了风雅城,按照他们说的,这不仅是两个人的事情,这是两个宗教的事情,是远古大道和传承阁的较量。
林子豪有些闷闷不乐,他放满了脚步,和我们并肩而行,他说:**丝一辈子都是**丝,没实力干什么都是白费,老子再也不相信爱情了。我从地界追着这明晰一路到了异界,没想到人家连话都不愿意与我多说。我花了多少钱啊!结果没用。
我还能说什么?只能实话实说道:只是自然法则而已,如果女人没有这个喜欢强者的本能,那么我们人类怎么进化?难道让女人都喜欢弱者,生一堆赖赖唧唧的孩子吗?这是遗传基因的大问题。
林子豪说:难道我们这些弱者,就不配有爱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