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房间出来,看到邢璐抱着果盘窝在沙发上看电视,见她出来,“哄好了?”
“嘻……那当然。”
邢璐咬了一口草莓,将一侧的请柬扔给她,“从你包里掉出来的,怎么回事啊?”
白楚宁瞥了一眼,走过去坐在她旁边。
伸手拿了颗草莓,“裴则佑今天在夜涩喝酒,白可欣过来接他,碰巧撞见了,嗯……然后就给我了一张请柬。”
“哈?”邢璐笑了出来,眉眼弯弯的,“这请柬还随身携带呢,她是有多爱裴则佑,见人就发一张吗?”
“嗯哼。”
“这女的是智障吗?五年前发生那么大的事儿,她丫的还给你发婚礼请柬,存心出来刷存在还是故意膈应你的?”
邢璐越想越觉得恶寒,“诶油……恶心。”
“为了让我知道,裴则佑最终选的人还是她呗。”
白楚宁倒没有多大的感觉,“惦记许久的人终于得到了,还是从我手上抢过去的,她觉得不在我面前炫耀一下,这婚礼可能就白举办了。”
“小三上位是件多光荣的事儿啊,我记得五年前你们还没分手的时候,她就在你们之间掺和了不少事儿。”
邢璐十分气愤的塞了两颗草莓,口齿不清的道,“怎么,你想去?”
“去啊,为什么不去。”
白楚宁笑盈盈的,“不过……我今天在酒吧,遇到一个特别像裴易白的男人,我感觉他很熟悉,但是……他不是裴易白,你说,这是什么现象啊?”
邢璐悠悠的扫了她一眼,轻轻的笑,淡淡道,“缺男人的现象。”
“我跟你说真的!”白楚宁撇撇嘴,咬着草莓,“不像错觉,很真实,但我努力想,还是想不起来他的样子。”
“当初生睿宝的时候,那场高烧没把你脑子烧坏,已经很不错了,你还指望清楚记得那件事儿怎么发生的?”
邢璐好奇的凑近她,盯紧她脸蛋儿上的红晕,“还真是思春了啊……瞧你笑得那傻样。”
“……”白楚宁摸摸脸,有吗?
瞪了她一眼,将她怀里的果盘抱过来,“这是我买的!不给你吃了!”
“小气,”邢璐手速极快的又拿了一枚,笑着,想起她刚才的话,“我说以你的性子不像是凑热闹的人,原来去那场婚礼,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邢璐当然也知道,裴氏鼎盛将总部迁移到了繁华的榕城,到时候肯定要借婚礼来宣传的。
作为鼎盛的继承人,裴易白怎么可能不出席?
邢璐眯眸,“怎么,想见他?”
白楚宁拿了一枚草莓塞她嘴里,“闭嘴,吃你的草莓吧!”
“……”没否认,那看来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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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的几天白楚宁很忙,因为要面临医院的转正测试等一系列的事情。
抱着文件路过住院楼大厅,却看到一楼汇聚了军区医院院长,各部门科长,教授等医院内比较有威望的人物。
旁边,院内业绩显著的医生调整衣襟站好,一排排的人站的整整齐齐。
她被这阵仗吓了一跳,这是要迎接总统级别的大人物吗?
还没想明白,就被一排的人拉了过去。
“你愣着做什么啊?赶紧站好!”其中一位医生严肃的提醒她。
白楚宁抱好了手中的东西,好奇地问旁边的人,“是谁要来吗?”
“你不知道?第一军区最高级指挥官,首长大人墨祁琛啊,传说是史上最年轻,而且帅到爆的,这还不是关键,”
白楚宁顺着她的话问下去,“关键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