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寒赶过来时,晏时悠已经被孙夫人拖倒在地上,狼狈不堪。
孙夫人看齐寒护着晏时悠,冷笑地对齐母道:“你们齐家的诚意就是这样?我因为你齐太太一句话,把我女儿另一门婚事给推了,你们倒好,把我们当猴耍,以后我家云霏还怎么嫁人?”
齐母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孙太太,你听我好好说——”
“不用说了。”孙夫人打断了她:“今天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我也说一句话,是我们家云霏瞧不上你家齐寒,你们齐家,就好好守着这个残废儿媳妇过日子吧。”
孙夫人抛下这句话,昂首挺胸,带着女儿扬长而去。
晏时悠窝在齐寒的怀里,因为委屈,因为孙太太的羞辱,泣不成声,哭花了一张脸。
齐寒心疼不已,柔声安慰她。
齐母在旁边看着,气得双肩颤抖,呼吸不稳,而齐家其他人,也铁青了脸。
好好的一个婚礼,闹成这样!
台上的新娘,甩开新郎的手,也发起了脾气,对着还开着的话筒来了句:“你弟弟是不是有病,这个场合非要带她来这儿?”
婚宴不欢而散,云晓跟晏时遇离开,出来时,还有不少宾客在议论刚才的那一幕。
今天,齐家丢人丢大发了。
“经过这么一折腾,那个晏时悠,再想进齐家的门,恐怕比登天还难,齐家,丢不起这个人。”
……
云晓放在小手提包里的手机突然响了。
晏时遇在大堂里跟朋友说话。
云晓看了眼来电显示,走到角落,接了电话:“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