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种事,驭兽泽已经算是经验丰富,见怪不怪了,这斗宠大会每年都开,花销也是一笔庞大的数字,可驭兽泽却是越办越有钱,越办越热闹了。
所以说,赌博这种事,碰不得啊!
而肖柏听着周围观众们急转直下的情绪,还有点摸不准他们心思的时候,驭兽泽的朱长老奉命找了过来,将他带去了后面的休息区,因为里面的场地被小鸽子一波弄得支离破碎,接下来肯定得稍微休整一下才能继续打,这便给了朱长老接触肖柏的机会。
“这位前辈,一点小意思,不成敬意。”朱长老先递了一只袋子过来。
肖柏狐疑的接了过来,打开往里面瞟了一眼,好家伙,眼睛都差点给闪瞎了,里面竟是整整齐齐的叠放着一摞金叶子,少说也有上百张,大概是刚才那波赌金的一成。
仅仅是刚才那一拨押注的金额,便超过了昨天一天的总额,没办法,肖柏和李师傅的配合实在太好了,形成了某种无形的默契;而观众们又太有钱,太慷慨了,其中更是不乏像史老财,卖鱼强这种大户,这次也算是被咬了块肉下来。
一般出现这种庄家饱餐一顿的局面后,他们总会给选手们多少分润点意思意思,希望他们明年接着来参赛,只不过这次分给肖柏的特别多,往年都是分不出这么大一笔钱的,这不仅是顾忌到肖柏那神秘莫测的实力,也有他赛前那一串强行装逼失败的缘故,让观众们押得更多了。
还是那句话,赌博这种事,千万沾不得!
在简单而含蓄的解释了一番这笔钱的来历后,朱长老又接着提议道:“前辈,我派已在云飞楼设宴,还望前辈能赏光。”
他的称呼都已经换成了前辈,看来是完完全全的认为肖柏就是个易容装嫩的老妖怪。
“咦?又请我吃饭?可我这不还有比赛要打吗?”肖柏疑惑的问了一句。
“这个...场地被破坏,至少要下午时分才修的好,现在外面也已经开始散场了,而且以前辈之威,我想没有哪个不开眼的还敢登台与前辈为敌。”朱长老小心翼翼的说着,他其实今天原本准备打算试试这个肖贲旦的水准的,可是在目睹了小鸽子的那一击后,当即便打消了念头。
当宠物本身的性能差距太大的时候,训练师的水准就已经无关紧要了,就像电耗子怎么努力都打不过超梦一样。
就算下午场地修好了,也肯定没人敢上了,别人又不傻,还是明天和那些画风正常的对手较量较量吧...今天这个擂主,基本已经确定就是肖贲旦的了,这样算来,他可是兽王决有史以来第一次只打了一场便成为一日擂主的人,创下了最快成为擂主的记录。
“这样啊...”肖柏有些犹豫,又难得的暖了一会,回头朝着跟过来的白皮问道:“他们要请咱们吃饭,去不去?”
“去呗?”白皮犹豫了一会,给出了建议,“朱前辈都这般诚恳了。”
而两人正在说着的时候,又有一位头发胡子花白的老者凑近过来,朱长老一见那人,神情顿时不悦,厉声喝问道:“养鸽子的,你们想干嘛?”
原来他是青丘之盟的人,也是见着肖柏的厉害,连忙凑过来拉拢了。
“哼~不干什么,拜会一下肖前辈而已。”那老者不卑不亢的说道,又对着肖柏躬身一礼,恭敬的说道:“前辈之威,让我等心悦诚服,特在香云楼设下宴席,还望前辈能赏脸一叙。”
为了弥补晚来一步的劣势,他甚至不顾脸皮,又补充了一句:“我已知会了盟主,打算聘请前辈为我盟的客卿长老。”
他这已经是明目张胆的打算拉拢肖柏了,这倒也不奇怪,一位驭使着炎羽隼的训练师,而且看上去还十分年轻,这种人,再怎么折腰拉拢都是值得的,若是青丘之盟能坐拥一头天妖级别的宠物,那将正式压过驭兽泽一头,成为这天下驭兽之魁首。
到时候这斗宠大会,怕是都要轮到青丘之盟来办了。
“前辈,莫要听信此人谗言!”朱长老顿时有些急了,他是没想到青丘之盟居然如此不要脸,又如此急迫,连这个人的来历都没搞清楚,便要请为客卿长老?这实在太不讲规矩了。
说罢,又冲着那老者骂了一句:“你们青丘之盟也太不要脸了!”
“你这养马的,怎的血口喷人?”青丘之盟那位老者不爽的答道,“前辈乃是天下头一号的能驭使天妖之人,便是这传说中记载的天妖使,如此人物,怎能不让人折服?这能算作不要脸?”
朱长老又气又恼,可是又讲不出太有力的反驳之词,只能进行着低素质的人身攻击,满口粗鄙之语。
“你这无耻老贼!#¥#@&*!!”
这都是因为陆掌门那边并没有许诺更多好处,让他手上筹码不多,没办法讲道理。
倒也不是说驭兽泽真就不想拉拢这位史无前例的天妖使,只是不敢,因为他们掌握的情况和信息更多,知道此人来路有问题,目的也不明,还很可能与那符魔肖言和其背后的神秘仙尊有关,这让他们怎么敢拉拢?
甚至都不敢扯上太深的关系,免得给自己引来祸事,所以整个思路都是想着以礼相待,稳住此人,让他别生事。
但青丘之盟不知道这些,他们就不管那么多了,怎么乱来都可以,驭兽泽又不可能不管不问把人推给青丘之盟,一方面是不甘心,另一方面也是害怕两边伙同起来又生出什么事端。
而青丘之盟这位老者被朱长老问候了一通父母之后,也来了火气,当即便开始了对喷,素质直接拉满。
“你这老匹夫!@@&¥%&*!”
可喷了半天,甚至都打算动武的时候,才突然发现肖柏的人都已经不见了。
原来他在看见两位前辈都开始素质三连之后,便果断的拉着白皮走了,他都有点害怕被两人给带坏了,完全不打算掺和这事;至于吃饭的事,反正这不才收了一包金叶子么?想吃什么还不简单?
于是就这样,肖柏十分狡猾的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