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中,她裙底一片清凉,低头一看,轻薄的布料在他指间已化为碎块。
一室旖旎。
……
她累得睡去,春-药的药效也早已褪去,他恢复意识,为她拂去眼角的泪痕,深不见底的黑眸中溢出一丝丝疼惜。
那么痛苦,却还与他纠缠。
望向床头柜上的那瓶药膏,他眸色一厉,立即给周子鱼去电:“你想死?”
周子鱼声音贱贱:“药用过了啊?感觉如何,是不是欲-死-欲-仙?”
顿了顿,他语气中满满的鄙夷:“我说你这人怎么就这么虚伪!明明那么享受,还跟我摆什么谱,要你真不乐意,恐怕早就杀来了,还有空在这儿威胁我?”
冗长的沉默。
夜冷终于开口:“谁让你做的?”
周子鱼死皮赖脸道:“你爷爷啊,他想抱大曾孙!他还赖我账,你就看在我替你保守秘密的份上,把他欠我的钱还我?”
“做梦。”夜冷沉声问,“怎么才能减缓她的痛?”
“擦药啊亲!一百万一瓶!”趁火打劫。
“马上给你打一千万。”夜冷说罢,‘啪’的把电话挂断,随即让秘书给周子鱼转款。
下一秒,微信立即收到周子鱼发来跪地感谢老板的表情,以及一句非常贱的话:【您这是要弄死人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