窒息的感觉让她清醒过来,匆匆把澡洗了,她才想起,自己都没拿换洗的衣服!
看着角落里夜冷穿过的袍子,她鬼使神差穿上,就一根筋地想,穿这个待会出去好脱……
走出浴室,夜冷已穿戴完毕,就是头发有些凌乱地搭在额前,痞气十足!
平时他都会把头发梳得油光水滑,今天这样,反倒有些亲切感。
“快换衣服吧,千叶马上把人押过来。”夜冷催促道。
薄珊珊‘哦’了一声,急急忙忙去柜子里翻衣服,冬季穿衣很麻烦,保暖内衣啊,秋裤啊,线衣啊等等一大堆。
薄珊珊抱着衣服进去换,手忙脚乱的,老是把手钻入领口里。
她今天就该去庙里拜拜!真是诸事不顺啊!
好不容易收拾好自己,薄珊珊开门回到卧室,发现屋内站满了人,夜冷正坐在沙发前,正在审问,跪在他面前的男人。
“是谁派你来的?”夜冷漫不经心地用丝绸擦拭一颗圆圆的珠子。
那人别开脸,有种烈士的感觉。
不过,他烈士个毛线啊!
薄珊珊一个箭步上前,一掌拍在男人后脑勺上,骂道:“你偷拍我胡写一通你还有理了?再不老实交代,我就扒了你的皮!”
那人瞪圆了眼望着她,就好像是在……责怪???
对的,就是有种责怪的意味,好像他们很熟似的。
臭狗仔!死到临头还敢和她套近乎,薄珊珊抬起腿,照着他腹部狠狠一踢,“非要姐把你踢得下-体出血,你才招认?”
“薄……珊……珊……”男人疼得趴在地面,用尽全力喊着她的名字,不像是在求饶,好像是要把她给唤醒?
太奇怪了,她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