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邪旋即,拉起面前的粗铁链。
“一二三四五。”
吴邪说道。
“恩。”
解雨臣点了点头,便是开始记录。
吴邪拽着铁链,发出“叮当!叮当!”的响声。
“哇,这么重”
吴邪单手攥着铁链,一边拉,一边吐槽道。
他换了一个姿势后,铆足劲往上面拉。
“一,二”
“三四”
终于,铁链缓缓往前拉伸。
“五。”
随着吴邪话音一落,大铁块里面传来一阵闷响。
轰隆!
解雨臣举起手电筒,照了照前面。
“细铁链,四、五、八、十二、二十一。”
解雨臣继续说道:“吴邪,你换个顺序吧。”
“粗铁链,一,二,三,五,四——”
吴邪继续用力拽动铁链。
“吴邪,细铁链还是四、五、八、十二、二十一。”
解雨臣沉声说道。
“你确定是这个顺序吗?”
吴邪擦了擦额头的汗水,问道。
“看来只有细铁链,不按照这个顺序出,这个取款机,才会吐钱出来。”
解雨臣想了想,说出自己的分析:“这也就是我们的正确密码。”
“好。”
吴邪重重点了点头。
他休息片刻后,双手抓住铁链,拖拽。
“三、五、一、二、四!”
可惜,依然不正确。
解雨臣又在本子上写写画画。
“继续。”
解雨臣吩咐道。
“三、五、一、四、二!”
吴邪一边默念数字顺序,一边开始拉铁链。
“再来。”
解雨臣又划掉了一个排列组合。
“三、五、二、一、四。”
吴邪继续,他也不知道尝试了几组排列组合。
解雨臣的本子上已经画了整整一页纸。
“该,三、五、四、二、一了吧。”
很快,吴邪感觉手掌火辣辣的疼痛。
不过,事到如今,吴邪知道,身边没有张启封、闷油瓶作为依靠。
一切,只能靠吴邪自己。
铁链一次次的拽动,大铁盘里面的机栝,开始频繁启动!
“哎,成了,成了。”
解雨臣兴奋的说道。
“现在,细铁链不一样了。”
“细铁链是,二、三、八、九、十一。”
解雨臣说道。
是吗?
吴邪喃喃道:“三、五、四、二、一,这是正确秘密。”
“吴邪,这样吧,我用登山扣吧细铁链连接上。”
解雨臣顿了顿,道:“你按照刚刚的顺序,再来一遍。”
“好。”
吴邪说着,便是抓紧时间,活动一下筋骨。
不一会儿,解雨臣沉声说道:“开始吧。”
接着,吴邪双手攥住粗铁链,开始往后面拉。
“三。”
“五。”
“四。”
“二。”
“一。”
吴邪这才松了一口气,拍了拍手,道:“搞定。”
卡啦啦。
卡啦啦。
顿时,机栝声传来。
吴邪闻声,转过身去。
“太好了,应该是成功了。”
解雨臣松了一口气,面带笑容的说道。
“这上面的浮雕一定会有所变化。”
吴邪一想,便是撒腿就往上面跑去。
“走。”
解雨臣点了点头,紧紧跟在后面。
两人气喘吁吁的返回到地上。
吴邪、解雨臣攥着手电筒,朝着两侧的墙壁搜寻起来。
“新的浮雕已经出来了,跟之前的不一样。”
吴邪顿了顿,道:“正好和照片上的对应上了。”
“这边的浮雕出现了几处新的凸起,他们按照我们的照片,把凸起的地方按下去。”
解雨臣笑着说道:“就可以开启机关。”
“好了,现在该递交接棒了。”
接着,解雨臣便是掏出一只照相机,开始拍照。
咔嚓。
咔嚓。
“哎,小花,你说那个年代,又没有相机又没有网络的。”
吴邪想了想,继续说道:“只能靠临摹壁画,然后通过人力运输过去。”
“这中间耗费的时间,起码得一年。”
“要我说,这张家人也真是的,把简单的事情,搞得这么复杂!”
解雨臣叹了一口气,道。
“应该也是不得已的行为,有的时候防盗贼,防外族。”
吴邪打开了话茬子:“甚至,有的时候防自家人,还记得我爷爷那一句老话,比鬼神更可怕的是人心。”
很快,解雨臣就让手下的伙计将照片发给了张启封、闷油瓶、王胖子他们等人。
羊角山,张家古楼大门地下入口。
“哎,绝了,而且还一模一样的。”
王胖子握着照片,跟面前石门上的花纹,对比一番。
“小哥,你家设计的有点意思。”
“这是,千里姻缘一线牵。”
王胖子又看了一下照片,道:“是不是咱们按着照片上摁下去,就成了?”
闷油瓶瞅了一眼,没有说话。
“不过,话说回来,小哥你这祖宗把这搞得这么复杂,真是太难为你这孙子了。”
王胖子笑眯眯的说道。
这话听上去怪怪的,闷油瓶本来就不善言辞。
身后的霍小小、老高他们听到这里,忍不住笑出声来。
王胖子转过身去,这时候他也意识到自己说的话,的确不妥。
“行了,别笑了。”
王胖子反正脸皮厚。
“胖子,去按吧。”
张启封淡淡说道。
“好咧,张大师。”
王胖子于是转身就往前面走去。
按照吴邪、解雨臣他们发来的照片,王胖子用手按了第一块石板。
卡啦。
机栝声传来。
“确定吗?”
这时候,闷油瓶终于说话了。
王胖子闻言,手一松,转过身来。
“小哥你什么意思?”
王胖子急忙问道。
闷油瓶举着手电筒,照了照前面的大门,轻声说道。
“外姓人,没法活着进张家古楼。”
什么?
我擦?
顿时,老高、霍小小他们等人傻眼了。
“小小哥,你你你别闹——”
王胖子真的吓住了,他连忙说道:“这时候,可不能开这种玩笑。”
“胖爷我,我都按下去了吧。”
自然,王胖子是惊出一身冷汗。
“按吧。”
闷油瓶轻描淡写的说道。
啊?
王胖子差点一个趔趄,倒在地上。
他可是期待着闷油瓶的长篇大论,没想到就这么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