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纳闷了:“豪猪,咋了这是?中风了?”</p>
“哈哈,你们不懂。”边说着,张豪那边闪了几下,之后拿出一根蜡烛,就是上次宫勋惊喜用的红蜡烛,张豪扬了扬,接着就点上了,宿舍里恢复了明亮,虽然这明亮有些昏黄,但也挺不错的,起码比黑着感觉好太多。</p>
宫勋先是一愣,笑道:“张豪,行,有前途。”</p>
“那当然了,有备无患。”张豪还喘上了,我们宿舍内的哥几个都乐了,跟着大家全都下了床,围坐在宫勋这边,开始聊天。</p>
这气氛特别好,我心中一动:“哎,哥几个,我觉得吧,咱们应该讲故事,多讲些鬼故事,你们觉得呢,张震讲鬼故事,哈哈。”</p>
我学着yīn森森的腔调提议道,接着便引来了哥几个一致赞同,我笑了笑,然后就开始讲故事:“下面我要给大家讲一个故事,这个故事的名字叫做表叔。小宋是一个城里人,老家住在乡下,平常的时候也不经常回去,只是每当逢年过节的时候回家看一次自己的表叔。”</p>
“表叔是一个木匠,年纪已是接近五十,由于xìng格孤僻,至今单身。这年中秋节,小宋又像往年一样回到了老家,见到了他很长时间没有见过的表叔,只是小宋看到表叔的第一眼觉得特别不对劲,至于哪里不对劲,他自己也说不上来。”</p>
“小宋的儿子很是调皮,缠着表叔不放,一直让表叔给自己讲故事,表叔忙着自己手里的木匠活,只是咧嘴笑笑,那泛白的牙齿让人心寒,小宋跟表叔唠着家常,表叔,你还在干木匠活呢?表叔咧咧嘴,什么木匠活,就是自己给自己打棺材。”</p>
讲到这里的时候,我停下来,主要是我把后面的剧情给忘了,严超一指我:“我草,小七,这就完了?”</p>
“就是,讲得毛啊。”宫勋点上一支烟,我干笑一声:“失误失误,这个故事我忘了,重来,解剖室的旧窗户。”</p>
剩下的时间里,我越讲越兴奋,到最后自己都能编故事了,而哥几个越听越老实,也不闹了,就这么直直的看向我,我的故事还在继续:“他走进自己心爱的女人房间,顺手关上了门,在这个寒冷的夜晚,他坐在床上,望着被自己亲手杀死的妻子,他笑了,也就在这个时候,突然,门猛烈地响了起来。”</p>
我站了起来,哥几个也是咽了口吐沫,我还没说下句,这时候,宿舍内的门响了起来,直接吓了我们哥几个一阵得瑟,我摸摸胸脯:“尼玛,这是谁,这个点来?”</p>
“他大爷,拉进来。”严超一脸的愤慨。</p>
胖子打开门,吴学昊乐滋滋的走进来:“我靠,都点上蜡烛了?”</p>
“呵呵。”我们宿舍的人笑了笑,之后大家冲了上去,一下子将不学好摁到床上,一阵灭,使劲招呼,使劲揍,你大爷,让你扮鬼吓唬我们,可怜的吴学昊,还不知道什么事情就被我们打了一顿,实属不易。</p>
吴学昊摸摸屁股:“严哥,你们干吗这是?”</p>
“干吗?揍你,这还是轻的,下次再这样还揍。”严超指着吴学昊说道,吴学昊一阵郁闷,又是说了两句才离开,看着他的背影,哥几个都笑了,笑的那么开心,宫勋一捣我:“小七,继续啊?”</p>
张豪一脸认真:“就是,继续啊。”</p>
我摸摸嗓子:“好吧,最后一个了,这也是一个医院里的故事。小芳大学毕业,被安排到本市一座著名的医院,对于一个刚刚毕业就能找到一份不错工作的大学生而言,这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小芳也十分珍惜这个工作,每天早来晚归。”</p>
“经过一段时间的熟悉,小芳却发现了一个奇怪的人,就是在每天晚上下班的时候,她总能看到有一个人站在楼下大树低下愣神。小芳每次回家都会跟他打声招呼,但他却从来没有正面回应过他,她从来没见过他开口。”</p>
“好奇心是一件十分可怕的事情,小芳终于是忍不住了,她想要去跟踪一下这个人,看看他究竟住在哪里,为什么天天在医院楼下站着。这天,小芳没有像往常一样回家,而是偷偷地藏在楼角处,等待着这个白衣男人离去。”</p>
“小芳一个人在这等,白衣男人一动不动,直到晚上十二点钟,白衣男人才开始移步,朝医院大门口走去,小芳紧随其后,她跟着他一直走,直到来到一座坟场。小芳心里已是怕的不行,这时候,白衣男人停下脚步,转过身子,很是木讷的望向小芳。”</p>
“看到他那张yīn森的脸,小芳更怕了,白衣男人就这么望着她,某一刻,小芳受不了这个气氛,开口道,我有个问题想问你,你有牙吗?”</p>
“小芳特别想要知道这个事情,白衣男人听到她的话,缓缓地向她走了过来,在距离一米多远的地方,白衣男人停住了,顿了顿,白衣人缓缓地张嘴。”讲到这里,我极力的用语气渲染气氛,看了看已经完全入迷的哥几个,我一吼:“你有牙吗?”</p>
我看到张豪一个屁股蹲就倒地上了,严超一阵得瑟,连宫勋都朝后挪了挪身子,我很开心:“哈哈哈,哈哈哈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