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死了，你会不会为我收尸？”
“……”
楚玉觞问的，是有多蠢的问题吗？
为他收尸？！
怎么可能？
是她亲手把匕首刺进他的身体里，也是亲自想要让他痛苦，狰狞的死去。怎么可能会为他收尸？她恨不得他早点死！
死的干脆一点！
洛宝贝的神情，更加严肃了。
她下意识的，再次，后退了一步：“既然你已经猜到我会这么做，为什么还要把决定权给我？”
如果……
她是说如果，万一楚玉觞真的有留后招，为什么就那么断定她会用这一招？万一她不是用这一招，直接刺进他的心脏，或者喉咙，他都会立即毙命。
他为什么要给自己机会？
楚玉觞伸手，直接将她刺进自己身体的匕首拔了出来，一口黑色，吐在地上，强撑着自己的身体，满头大汗。
脸色已经苍白到不行了。
洛宝贝咬着牙，警惕的，屏住呼吸，盯着面前的男人，一刻也不敢放松。
“因为……”楚玉觞的声音，有些喘息，虚弱的扑向地面，身体的血液以极快的速度流失，他的脸色发紫，却依旧镇定。
他强撑着自己的身体，一手，撑在地面上：“因为，我不会道歉。让你流血，我愿意百倍奉陪。让你痛苦，我愿意比你更痛苦。”
“你是我认定的女人，这辈子，你都必须是我的女人，只要我不死，就不会放手。你让我死……”楚玉觞捂住自己的胸口，那黑色的血液，顺着他的手臂，溢在地上，恐怖的诡异！
他的双眸，竟然依旧淡然！
洛宝贝被他的话，雷到，脑海一片空白。
有那么一刻，她甚至觉得，他会说，她要他死，他就会死的感觉！
他……是认真的？
洛宝贝咬着牙，不敢置信的，瞪着楚玉觞，双拳，死死的握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