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辰这般想之后,觉得自个不适合出去接旨意。( )
于是便对着自个的丫鬟说道:
“湘琴,你就与那传旨的宫女说,本夫人受了惊吓,病倒在床上起不来,不能接旨,也不能进宫了。”
她的骨子里面还没有过那种被人随传随到的思想洗礼。
“是,夫人。”湘琴应了一声之后便走了出去。
待湘琴回到前厅的时候,便把夫人的话复述给那绛莺。
绛莺一听便急了,这分明是推脱之词,没想到这陈氏好大的胆子竟连皇后的懿旨都不接。
她要是不去的话,那么公主的手又该怎以办?
所以这陈氏那是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这宫必需得进。
这么一想之后,便抬眼看向那丫鬟,冷声道:“这是皇后传召,任何人不得抗旨,如果你家夫人不能接旨的话,那么你且带路,领我到你家夫人那里。”
湘琴面无表情的站着,并未因她的话,而有所动,“我家夫人受惊吓,正在静养,不适宜见客。”声音无丝毫的起伏。
绛莺见她这个样子,气得心肝都在疼痛,“皇可是急召,长公主的手,你家夫人得去治,不然这抗旨不遵,可不是你家夫人能够担待的起的,更不是你一个小挑小的丫鬟能够担的起的。”
湘琴面无表情的开口道:“我家夫人卧床起不来,无法进宫,更是无法给长公主治手。”
“你……你好大的胆子。居然做起主子的主意来了。”绛莺气得俏脸与那猪肝色没什么分别了。
“请。”湘琴无视这宫女的怒色,直接面无表情的赶人。
不就同样是个奴才吗?还摆个高姿态,嘁……
湘琴心中很不屑。
绛莺没想到自己居然就这般的被一个小小的婢女给赶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