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明白,为何他明明爱她那么深,可在知道了她与温其时的事之后,反应会这么淡,仿佛这个人,他不曾真正的爱过似的。
秦弈怀看着沈于渊喝了一口酒,也没阻止。
他第一次头痛的时候,总是会喊小夕的名字,可是陆映夕出现在他身边,什么用处都没有,头痛半点都没有缓解。
秦弈怀看着沈于渊,“你是不是……记错了?”
“什么记错?”沈于渊问,一脸疑惑。
秦弈怀到了嘴边的话,最终还是咽了回去,这样的想法真的是太荒谬了。
难道沈于渊心里想着的那个小夕,其实不是陆映夕?
可是他又觉得不可能,沈于渊这个人,防备心理极强。
在宋今棠没有出现之前,他压根就无法走进他的心里,因为他始终不肯对任何人卸下心防。
包括现在,他尝试催眠对他进行治疗,始终不能成功。
所以应该没有人对他做过什么不好的事吧?
“也没什么,你别喝了,不是在头痛嘛。”秦弈怀说,想去夺他的酒杯。
“我喝醉了,你送我去找棠棠……好不好?”
“你能不能有点出息?”
“我要什么出息,她死活要离婚,而且还厌恶我,我有什么招?”沈于渊吐气,活了这么一把岁数了。
他还没有被什么事儿难得一点法子都没有,就是对这个女人,他是真的没招了。
“你真活该,我早就让你认清自己的心,你死鸭子嘴硬。”秦弈怀骂他。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沈于渊瞪了他一眼,早知道……早知道,早知道是最没用的话了。
他喝醉了,她说那些厌恶、讨厌他的话,反正他也听不见了。
秦弈怀扶着沈于渊到了宋今棠的门外时,她刚刚接完温其时的电话,心里很是不舒服,看到喝醉了的沈于渊,她皱眉:“送他到这儿来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