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于渊很诧异,也很恼火,找到手机给宋今棠打了一通电话,她的电话却已经关机了。
他唇线紧紧抿着,隔着狗笼与笼中的白糖对视。
白糖看到了他,开始哼唧着叫。
沈于渊将它放出来,白糖舔了舔他的手指,跟着它进了办公室,然后找了个角落趴了下来。
他一时间不知道改如何形容自己的心情,明明竭力也避开的人与事,可偏偏让人不如愿。
他只觉得一股无力感攫住心头,呼吸都重了些,让许纵问问到底怎么回事?
许纵打不通宋今棠的电话,就去了西城酒店,回来把宋今朝的原话说给沈于渊听:“宋今朝说,如果你不想要,直接扔了就行。”
沈于渊在处理文件,听到这话,一股火气腾就上来了,“什么叫扔了,她把这条狗丢给我?这话什么意思?我就没见过这么没良心,这么绝情的女人。”
白糖多么的黏她,他看得出来,说不要就不要?说扔就扔吗?
沈于渊想到了他自己,不要说是一条狗了,他一个活生生的人,跟她生活了一年,她都能不闻不问的,这女人还有什么干不出来的。
她不要,他要。
大概是他的声音大,趴在角落的白糖抬起头来,水汪汪的眼睛就望了过来。
看到白糖,沈于渊莫名就觉得自己跟它似的,特别的可怜。
“那个太,宋小姐她……”
“她的事,与我无关。”他道,两人早已断的干净了。
许纵“哦”了声,也明白,宋今棠跟老板离婚,让他挺伤的。
又把白糖丢了过来,这简直就是伤口上撒盐。
许纵没多说,这种事情他也没法劝,只能交给时间慢慢治愈了。
他收留白糖,他的那栋别墅,将白糖单独放在那,他也不放心,索性他就搬到老宅里去了,至少在老宅里,有人说说话,也不会觉得房子空荡荡的,让人心发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