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你年龄真的只是17岁?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吖木紧瞪着花燕芳xiong前的两座“珠穆朗玛峰”,还真是峰峦如聚啊!手中的炭笔一时难以下手。还没成年,就如此“高不可攀”,你说,你这让别的女人怎么活嘛。</p>
“什么嘛,你的意思就是说我很老了?”花燕芳听到吖木的话立即激动万分,原本躺在沙上的她猛然站了起来,使得那两座让人仰望的“xiong”器上下抖动,波涛如怒,吓得吖木急忙摆手,“不是,不是,我家丫头怎么会老呢,我的意思是……”吖木立刻装出招牌的羞涩,“我是说你那里也太雄伟壮观了,哪里像只是个十八岁不到的女生。”</p>
被吖木“善良”的神态所迷惑的花燕芳听到吖木夸自己的这个大,立即转怒为喜,还故意挺了挺xiong,让两座白雪皑皑的山峰显得更加挺拔俊秀,嗔笑道:“那当然,这是女人的资本嘛,嘿嘿……”</p>
“对,如果这是女人的资本,你就是资本家了,还是富的那种!”吖木美滋滋地一边观赏着山峰的景色,一边啧啧称赞道。</p>
“哎哟,你怎么知道是富?难道你打倒过很多资本家吗?”花燕芳俏脸生气地鼓着小嘴,不满地说道。</p>
“不,不……”吖木急忙摆手,心里却说道,不是很多,华尔一条街而已,“丫头,你躺下,我们继续。”</p>
“哼,我不躺,现在我要坐在上面,这样舒服嘛。”花燕芳撅着那红润诱人的小嘴,坐在沙的靠背上,那情景,唉,吖木有点后悔自己脱衣服了,剩下的nei裤,简直无法遮掩自己某处的愤怒啊。</p>
“嘻嘻,舒服就好,那我就开始咯。”</p>
吖木话未说完,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开门,开门,马上给我开门!”</p>
两人一惊,花燕芳大惊失色,“糟了,是我爸!”</p>
吖木听到是自己的老板,心都掉下万丈寒潭,苦着脸,“你不是说你爸ba不知道这里的吗?”</p>
</p>
“我也不知道!”花燕芳语气紧张地走回睡房,吖木急忙把身上的衣服穿上。</p>
“吖木你这小子立即给我开门!”门外敲门声越急促。</p>
糟糕,抓jian在床,不,自己还没有做,不算抓奸在床吧?吖木急急地穿上裤子,可是老板会相信吗?到时候开了门,愤怒的老板,那可是西雍市最大的资本家,自己可是抵抗不了,更加抵抗不了的是他背后的百亿身家!随便扔个上百万,轻易地就可以找个人把自己扔下海里喂鱼了。</p>
这时候花燕芳穿好了衣服紧张地走了出来,那美丽的俏脸吓得有点苍白了。</p>
门刚打开,一个身影如猛虎入穴,凶猛地扑了进来。这可不就是自己的老板,花燕芳的老ba——花无缺!这么有钱,他还有什么缺的?</p>
花无缺大老板不但是的华夏国最大的商店连锁商,还是房地产的大鳄,虽然没有富可敌国,但敌个市还是可以的。</p>
“岂有此理!”花大老板如狼似虎扑了进来,大喝一声,震得天花板上的吊灯都抖动。</p>
“老ba,你怎么来了?”花燕芳又惊又羞,娇滴滴地扶在花老板身边。</p>
“哼,你以为你这些小伎俩可以瞒得了我吗?”花无缺板着脸,身上得西装笔直,显得更加威势。花无缺正宗得国字脸,扁平的鼻子上是双锐利得眼睛,虽然说不上长得凶神恶煞,但放出来,基本不用恐吓就可以让哭的孩子变得乖巧。吖木怎样想也不明白,这样得老爸,竟然有个如此美丽得女儿,唯一的解释就是花燕芳老妈杜金枝的原因了。想到花燕芳老妈,吖木身体情不自jin颤了颤,他宁愿面对什么都不缺的无缺老板,也不愿在杜老妈面前多呆一会。</p>
“在西雍市,只要我想,你什么时候打个喷嚏我都知道。”花老爹威风凛凛地说道。</p>
“就是,知道啦,谁不知我老ba神通广大嘛。”花燕芳马上拍上句马屁,声音甜得腻死人了。</p>
“那当然!”花老爹得意洋洋。</p>
正在吖木以为暴风雨暂时过去的时候,花老爹突然转头望向吖木,怒吼一声如晴天霹雳,吓得吖木急忙嘻嘻地走到跟前,“老板,您来了,坐坐……”吖木立刻拉过沙。</p>
花老爹眼神冷酷地紧盯着吖木,“芳芳,你先出去,我有些话要和吖木单独谈谈。”</p>
吖木一听这话,糟了,单独谈谈?哪还有命?吖木立即摆手陪笑道,“老板,我比较随意,有话直说便是。反正丫头也不是外人。”</p>
花老爹一听这话,勃然大怒,什么都做了,都是内人,当然不是外人!</p>
“你随意,可我不随意。”花老爹冷笑了笑,“芳芳,你先下楼去等着,等会跟我回去,今晚你ma要见你。”</p>
花燕芳一听是老ma的命令,原本还想纠缠得心思也没了,向吖木投去个生死有命,自谋多福的眼神,乖乖地下楼去了。</p>
此时房间只剩下吖木和花老爹两人,花老爹见到女儿离开了,终于原形毕露,露出凶狠的面目。吖木还没有反应,花老爹立即扑向吖木,葵扇大得巴掌抓住吖木狠狠地按在沙上。两个大男人面对面压在沙上,那姿势有多暧昧就有多暧昧。</p>
“老板,我不好这个……”吖木惊恐地说道。</p>
“你娘的,你这小子胆大得很啊,连我的闺女你都敢搞?”花老爹满脸横肉,口水夹带着怒火喷在吖木脸上,吖木痛苦得生不如死。</p>
“老板,我可没有……”吖木大呼冤枉,他刚才可是连花燕芳的手指都没碰过。</p>
“没有?”花老爹怒瞪着火眼,“刚才什么’丫头,你躺下,我们继续。哼,我不躺,现在我要坐在上面,这样舒服嘛……’刚才我在门外可是听得清清楚楚,你这小子还敢不认?”</p>
晕,简直是天大的冤枉!想不到刚才的话竟然让这老头想歪了。</p>
“你老实回答,刚才到底有没有带?”花老爹怒喝道。</p>
有没有带?是有没有做吧?看来这花老爹气得语无伦次了。</p>
“没有,我真的没有!”吖木急忙摆手说道。</p>
“什么?”花老爹火再冒三尺,“安全套这东西你都没带?岂有此理,看我不……”</p>
“安全套?”吖木一看花老爹要动手,立即推开花老爹,退后数步,“老板,我和丫头真的什么都没有做,刚才我们只是进行着艺术上的交流而已!”</p>
素描嘛,不是艺术,是啥?虽然你女儿没穿衣服。</p>
“艺术的交流?”花老爹微微一愕。</p>
“对,对,没错,你看,这不是画板吗?”吖木急忙指着厅中间的画板。</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