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亦寒心里清楚,他们无非是觉得,安然的资历浅,谁都想来指手画脚几句。
“是,教皇,我这就去办。”斯科达欠了欠身子,说道。
“辛苦了。”安然说道。
等斯科达出去,殷亦寒才看向安然,“你能不能有点儿威严!就像人家三爷那样!”
这个笨女人,说话这么客气,谁能听她的!
“这你就不懂了,我这叫以仁德治天下,比唐俊那种暴力统治强多了!”安然自信满满的说道。
殷亦寒无语的翻了个白眼儿,“没看出来,要不是我在这儿给你撑着,你早就被那些人欺负死了!”
“开始是难了一点,但是后面他们领略了我的人格魅力之后,就会好起来的。”安然坚信这一点。
古语有云,域民不以封疆之界,固国不以山溪之险,威天下不以兵革之利。得道者多助,失道者寡助。
她说的,就是这么一个道理!
“那好吧,你就继续仁德吧,我没工夫跟你在这儿磨叽了。”
殷亦寒说完,起身便离开了,一副懒洋洋的模样。
他现在最想知道的,就是他母亲的那封信里面,到底写了什么内容,竟然能让翁美琪的态度,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
不过,现在那封信在翁美琪的手里,他想要拿到的话,怕是有那么一丢丢点的困难。
安然看着殷亦寒离开,无语的摇了摇头,这个家伙不愧还是个小孩子,一点儿都不成熟。
她正想着,外面忽然有人进来,“教皇,这是教会当前,所有已经恢复生产的工厂的账目。”
“嗯,放下吧。”安然应了一声。
那个人缓步上前,趁着安然不注意,快速拿出口袋的毛巾,捂住了安然的口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