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保姆许姨的房间，殷成杰闻到了一股刺鼻的腥味。
邹国威也闻到了，看余欢欢皱了一下眉头，相信这位大师也和自己一样感觉到了空气中不同寻常的气味。
殷成杰闭上眼睛感受了一下，并没有觉察到什么，只是这腥味出现的地方被他捕捉到了。
那气味就来自保姆许姨的床底下。
他看了看邹国威，又暗示性地瞟了眼床底。
邹国威是什么人？在公安局里摸爬滚打过，自然知道殷成杰的眼神是什么意思。
“许姨！你这屋里什么味儿？”边说边看向床底下，“你放耗子药了吗？怎么有股死老鼠的味？”
“没有，没有，我没放什么药。”许姨那一脸急切的解释，值得怀疑。
邹国威循着那气味趴进了床底下，拖出了一个平时装矿泉水的纸箱。
殷成杰冷眼瞧见，那保姆一看这纸箱被拉出来的瞬间，脸色马上就青了，之后就转为了惨白。
这纸箱里面有什么？
这个保姆为什么这么在意？
“许姨！你这箱子里放的什么？”邹国威边问边打开，一看，吓一跳。
里面是只刚刚剥皮剥了一半的流浪宠物狗。
那狗的头还在，上半身的皮已经被剥掉了，露出鲜红的肉，下半身还有脏兮兮的皮毛粘连着。
看起来恐怖又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