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元杰亲自把她要的东西送了来,还带来了一位看上去三四十岁的女人。
女人长的不错,气质也很好,就是面带倦容。
凭余欢欢的直觉,这女人八成是被什么不干净的东西缠上了。到底那东西是强是弱,她还分辨不出来。
“对不起啊!余大师!”沈元杰一进门就道歉,“没有经过您同意就私自带人过来,实在是抱歉。”
“沈老板!这人都到家门口了,抱歉还有用吗?”余欢欢故意不客气地问。
看沈元杰脸上表情不自然,她又笑了:“跟你开个玩笑,来吧!来吧!都进来。”
余欢欢招呼着他们往里进,可整个客厅都铺满了一张张的画好还没干的符纂。
“说抱歉的应该是我。”余欢欢自嘲道,“我今天有点忙,你们先站一会儿,我马上收拾出个地方来。”
“大师!需要帮忙吗?”女人热情地问。
“不用。”余欢欢边收干了的符纂边回答,“五分钟就好了。”